“不是,你誰啊?”西門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敵意。
也對,别人當著你的面打了你兄弟,換了誰都是會生氣的。
美作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生。
怎麼會有這麼暴力的女生,一腳就把阿寺踢的飛出去。
杉萊捂著手,一下子蹲下了身子,她的手好疼。
西門跟美作互相看了一眼,這又是鬨哪出?
“我的手,我的手好像骨折了,嗚嗚,嗚嗚嗚……”杉萊一下子就委屈得小聲哭了起來。
“不是,是你打了阿寺啊,你哭個什麼?”西門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的手,我的手好像骨折了,嗚嗚,嗚嗚嗚……”杉萊一個勁兒的哭著,頭埋在膝蓋上,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美作很煩。
怎麼搞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個女生的手骨折了,那,那阿寺的下巴,不會脫臼了吧!
想到這,美作慌忙的問他身邊的道明寺,“阿寺,你的下巴還好吧。”
“能有什麼事。”道明寺沒好氣的說著。
“這女生是乾什麼?明明是她先找事的好不好,怎麼現在哭得這麼傷心?被打的人是我誒。”道明寺越說越氣。
他突然發現旁邊還有一些不相乾的人,大吼一聲,“走,都給我走,看什麼看。”
旁邊的人聽道明寺發話了,忙不迭的走人,才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旁邊已經沒有人了。
“你們在乾什麼?”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
杉萊內心一陣竊喜,這熟悉的聲音,是他來了。
偷偷抬眼,果然是他。
知道是類,她哭得更傷心了。
“類,你去哪兒了?你不知道,阿寺剛剛被一個女生打,”
“西門,你說什麼誒。”道明寺一提到這事兒,就像那炸毛的公雞。
“好好好好。”西門閉嘴不言。
“你是誰?你沒事吧?”花澤類走到她的身旁,輕輕的問道。
他的話就像是一片小小的羽毛,飄落到杉萊的心上。
杉萊抬頭看他,他依舊是那個樣子,一點沒變。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露著棱角分明的冷峻,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我的手好像骨折了。”杉萊的話說得越來越小聲。
“骨折?”花澤類說得有些遲疑。
“類,你是不知道,剛剛阿寺。”西門話都沒說完,又被打斷了。
“什麼跟什麼啊,要不是她,我會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我可是道明寺誒,被一個女生這樣對待,我。”道明寺差不多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不管你是誰,我正式通知你,你完蛋了,我要給你發紅牌。”道明寺說完就轉身離開,西門跟美作跟了上去。
花澤類留了下來,看著面前的女生。
“你沒事吧?”聲音依舊是那樣溫柔好聽。
“疼。”杉萊委屈巴巴的說著,說著說著就落下淚來。
花澤類像是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眼裡有著一閃而過的驚訝。
“我帶你去醫務室吧。”花澤類很是無奈的說出這句話。
他剛從音樂教室過來,就看到阿寺在旁邊罵罵咧咧,小女生蹲在地上哭,不管怎麼說,一個小女生,應該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
聯想到剛剛阿寺說的那些話,倒像是他欺負了這個小女生。
唉。
花澤類歎了一口氣。-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