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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端坐在龍椅上,沉吟片刻,隨即召見了太子。
面對兒子,他沒有過多的責備,而是語重心長地說道:“軒兒的改革,固然有其激進之處,但出發點是為了國泰民安。作為未來的君主,你應當學會包容不同的聲音,而不是一味地排斥。”
太子低頭不語,顯然對父親的訓誡並不完全服氣。
惠帝看在眼裡,繼續說道:“改革之路,曆來不易。當年,朕也曾面臨重重困難,但最終還是帶領大炎走向了繁榮。軒兒的建議,不妨先試行一段時間,看看成效如何。如果可行,便推廣;若不行,再行調整也不遲。”
太子聞言,雖心有不甘,但也知道父親的決定不容反駁。
他勉強點了點頭,表示接受。惠帝見狀,微微點頭,又道:“記住,身為帝王,要善於納諫,也要懂得變通。大炎的江山,需要你我共同努力,才能更加穩固。”
說罷便離開獨留太子一人在原地。
他話是說到了,剩下的就得他自己去領悟了。
陳軒剛邁出金鑾殿的門檻,一陣涼風吹過,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宮廷裡的風,似乎總帶著幾分陰謀的味道。他正想著,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轉頭一看,隻見他安插在太子的暗衛一臉焦急地衝了過來。
“陳軒公子,大事不好了,太子殿下聽說您在朝堂上的提議,氣得茶飯不思,非要面聖,說是要給您討個說法。”
陳軒挑了挑眉,心想:“這太子,還真是個急性子,不過,正好,省得我去找他。”
他邁開步子,往回走,邊走邊笑道:“走,咱們瞧瞧,這位太子殿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太子站在禦書房外,一臉陰沉,彷彿天空即將下起暴雨。他身旁的侍衛和太監,個個噤若寒蟬,生怕觸了他的黴頭。
陳軒踏入禦書房,隻見太子正來回踱步,如同一頭被困的獅子。他停下腳步,對著太子微微一禮:“見過皇兄。”
太子冷哼一聲,指著陳軒:“你,你這個亂臣賊子,竟然在朝堂上大放厥詞,把祖宗留下的規矩全拋到腦後,你以為你是誰?”
陳軒眨了眨眼,臉上掛著無辜的笑容:“皇兄,這話可就說重了。我不過是提出了些改革的想法,想讓咱們大炎國更加強盛,怎麼就成了亂臣賊子了?”
太子被噎了一下,隨即怒道:“你這是在質疑先皇的智慧,質疑祖宗的製度,你這是在顛覆國本!”
陳軒聳聳肩,攤開雙手:“哎呀,皇兄,你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我這人最怕的就是顛覆,我隻想讓咱們的國庫鼓起來,百姓的日子好起來,這樣也不行嗎?”
太子被陳軒這番話弄得有些語塞,但他不肯就此認輸:“你,你這是在蠱惑人心,你這是在......”
陳軒打斷他:“皇兄,咱們是不是應該來點實際的?比如說,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能讓國庫不再虧空,能讓百姓不再捱餓?”
太子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但他不甘心就這樣被陳軒壓製。他瞪大眼睛,指著陳軒:“你,你等著,我會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想法是錯的,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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