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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雖然九皇子兩次大勝,都用了妙計,讓胡虜中了埋伏。但要是沒有複合弓等神兵利器,肯定要付出慘重傷亡,才能殲滅匈奴鐵騎。”
“我看不止,若是沒有複合弓等神兵利器,就算有心算無心,換我們上也不一定能打贏。”
“沒錯!匈奴鐵騎悍不畏死,騎射一流,之前中了我軍埋伏,依然能輕鬆反殺,也就九皇子能治他們!”
“真是天佑大炎!有了九皇子,以後兩邊攻守易勢,我大炎再不用受匈奴等草原胡虜的鳥氣了!”
......
另外一邊,陳軒派出俘虜,給匈奴單於冒邪帶去一封親筆信。
國師鐵特安擔心有詐,先行瀏覽信件。
看完後,他面色凝重,將這封信交到冒邪手中。
“陳軒這個狗賊,想用我兩個兒子和手下將領的屍體,和我們交換一萬匹戰馬?”
冒邪面色陰沉似水,猛地一拍桌子,怒聲低吼道:“這個混蛋,殺人還要誅心?!”
對於匈奴而言,一萬匹戰馬雖然不算什麼。
但在陳軒連續乾掉,冒邪長子圖魯和次子帖木兒後。
他再將這批戰馬拱手送出。
可謂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單於,這事不好辦啊!”
鐵特安眉頭緊鎖,沉聲道:“陳軒在信中寫得明明白白,倘若一天內不見戰馬蹤影。”
“他便要將大王子二王子等人的首級,懸掛在沿路驛道。”
“他敢!?”
冒邪怒火滔天,臉色陰沉如水。
鐵特安卻是歎息連連,憂心忡忡地說:“單於,我軍連遭敗績,士氣本就大受打擊。”
“倘若陳軒真的這麼做了,將士行軍時,不時看到這些首級,隻怕會進一步動搖我軍士氣啊!”
如今,匈奴與大炎的戰略目標,可謂截然不同。
大炎選擇固守,隻派九皇子陳軒,率領一萬兵馬來草原搞事,儘量拖延匈奴大軍,阻止對方滅掉柔然,一統草原。
而大炎全軍,厲兵秣馬,準備半年後,等全軍換裝新裝備後,再發起大規模攻勢。
而匈奴大軍離開邊關後,必須重創柔然,從這個草原第二大部族中,掠取足夠財物糧秣。
要不然,匈奴大軍無功而返,所存糧食不夠過冬,不知會餓死多少族人。
因此,現在匈奴作為進攻方,士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國師,依你之見,本單於被人連殺兩子後。”
“還要委曲求全,用一萬戰馬從陳軒那狗賊手中,換回他們屍身?”
冒邪雙眼通紅,語氣冷冽如冰。
損兵折將,連失愛子,他本就怒火滔天。
陳軒這個眼中釘,竟然還敢厚顏無恥地派人上門,要求交換以馬換屍。
作為公認的草原霸主,這口氣,他如何咽得下去!
鐵特安同樣心有不甘。
但為大局著想,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勸諫冒邪。
“哼!”
冒邪冷哼一聲,轉移話題道:“此事再議!”
“現今當務之急,是必須從陳軒這狗賊身上,取得一場大勝來振奮士氣。”
“要是我們率領幾十萬大軍,連這毛頭小子率領的一萬兵馬都贏不了,豈不是淪為天下笑柄?”
鐵特安眉頭微皺,“單於,事關重大,不如我們召集全軍將領來仔細商議。”
“也好!”
冒邪立即下令,召集眾將長前來中軍帳議事。
就在這時,傳令官急匆匆入內。
“單於,前方有緊急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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