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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兩天,等風頭過去了,我們就走!”他說道。
幾個人商量完,回房間去了。
他們一直在院子裡小聲聊天,這才是謹慎,周圍有沒有人偷聽一眼就能看見,在屋裡反而不行。
方盈開車回了公社,錢來立刻道:“有好訊息!有人來提供線索了!”
他把人叫進裡屋說起來:“有好幾個人來舉報,說自家親戚三十晚上那天不知道去哪了,本來說是去誰家打牌了,結果一打聽,根本沒他!”
這種人還不少,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七八個人來報了。
錢來剛說完這幾個人的資訊,外面又有人鬼鬼祟祟地進院子,來找錢來舉報了。
錢來立刻出去,很快又回來說了個人名。
“現在怎麼辦?從誰開始查?”他問道。
問完發現幾個人都不說話看著他。
他奇怪道:“怎麼了?”
馮左道:“這麼多人,有點奇怪。”
馮右道:“這麼多人一起行動,三十晚上大家又都不睡覺,陣勢這麼大,他們不敢吧?”
錢留也道:“人越多破綻越多,這些人好像跟馬老頭都不熟悉。”
“那這些人怎麼回事?”馮左奇怪道。
馮右道:“大年三十他們不在家,又不在親戚家,去哪了?”
方盈笑道:“還能去哪了?約會去了唄。這些人先不要查,查了不知道促成多少家庭、破壞多少家庭呢。”
眾人一愣,反應過來,頓時尷尬。
這話要是從一個老爺們嘴裡說出來,他們早湊一起嘎嘎樂了。
但是從方盈這張臉說出來,他們渾身針紮一樣刺撓!尷尬的。
她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懂!
錢來更惦記他的錢:“那不查怎麼辦?萬一這裡面真有嫌疑人呢?”
方盈道:“嫌疑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你聽線索的時候,重點聽這幾個人的。”
錢來眼睛一瞪,驚喜地都說不出話來了。
方盈跟他說了一下馬老頭幾個人的事情。
錢來愣了好半天才喃喃一句:“原來傳言是真的,這個馬蹄子原來可能真的乾過土匪!”
“啥?”方盈問道:“這是他的外號嗎?”
“不是,這是他本名!”錢來道:“他爹以前給地主家養馬的,生了幾個兒女,有叫馬鞍的,有叫馬鬃的,還有叫馬糞的,聽說都是地主給起的,後來那地主一家就被一夥土匪滅門了,包括當時在家的長工短工,然後一把火燒了。
“當時馬蹄子也失蹤了,他們家人還以為也死裡面了,結果第二年建國了,那個土匪窩被端掉了不久,他又回來了。
“他隻說他被土匪抓去養馬了,瘸了一條腿回來的,也是受害者,也就沒人把他怎麼樣,但是從他回來以後,沒兩年馬家就有錢蓋房子了。
“他們兄弟幾個都蓋了半磚半土的房子,還娶了媳婦,隻不過之後再沒看他們花大錢,眾人這才不議論了。”
“今天你不提,我都差點忘了他了。要說咱們公社,也就他有這熊心豹子膽,敢乾這種掉腦袋的大事!”錢來道。
趕上嚴打的時候,偷隻鵝搞不搞都要吃花生米,因為鵝屬於牲口。
偷28萬,高低多吃幾顆花生米。
“現在怎麼辦?”錢來擼起袖子:“我們這就呆人去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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