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喝,推不掉親戚場跟官場一樣深,霍危早就習慣,“又喝不死,沒事
任清歌不再擺弄手機了。
她蠕動了一下唇,大概是想罵他,想到什麼又閉嘴。
索性看向窗外。
霍危的視線掠過她的髮絲,纖瘦的肩膀,淡淡問,“最近你怎麼樣
任清歌沒回頭,手卻不由自主攥緊了裙子,“跟平時一樣,我爸不在家,我就看書,去聽講座
“伯父怎麼去這麼久,你那麼怕鬼,晚上能睡著麼?”
聽他尾音帶了幾分虛浮,任清歌也不那麼緊張了,嘀咕道,“都多大人了還怕鬼
小時候她一看恐怖片就嚇到大叫,又忍不住好奇,從指縫裡偷偷瞄。
霍危壞心思,等恐怖鏡頭一出現,他就突然喊一聲,“清歌!”
任清歌一邊叫一邊哭,尿一褲兜子。
她氣得把褲子脫下來抽他。
想到那些畫面,霍危忍不住笑了下。
車子路過藥店,任清歌下去買了點醒酒藥。
她遞給霍危,“喝酒之前多吃點菜,喝慢點,這樣不會刺激胃,也不會容易醉
霍危眸子深沉,“多謝
任清歌怪難為情的,隨即就又聽到他說,“心這麼細,以後不知道會便宜誰家男人
“……”
她生氣道,“别說我了,想想你自己吧,誰嫁給你才倒大黴
霍危問,“伯父不是在催麼,他沒給你物色相親對象?”
任清歌,“他成天忙得跟什麼一樣,哪顧得上我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找
任清歌看了他一眼。
他沒開玩笑。
任清歌心口發悶,“我不挑,隻要不是你這樣的就行
……
下車之後,任清歌又塞給霍危一個紅包。
紅包裡是一張卡。
他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問,“多少錢?”
“五十萬
五十萬,他上次轉給她那筆錢。
現在一分不少還回來了。
任清歌的表情隱沒在一片夜色裡,“以後都别給我轉,我那張卡登出了
霍危抿唇。
淡淡看著她。
任清歌别過身,朝裡走。
霍危三步並兩步,上前抓住了她。
任清歌嚇了一跳,下意識甩開,可他力氣大,彷彿捏住了她的骨頭。
霍危沉聲道,“那一晚是我的錯,我理應負責,如果你願意,我們就談戀愛
任清歌瞳仁一縮。
她看著他的臉,嘲諷道,“你喜歡我嗎就談戀愛?”
“可以培養
“你連薑音都忘不掉,怎麼跟我培養
霍危果然沉默。
沉默即是答案。
他們做朋友這麼多年,因為一夜情綁在一起。
所謂的負責就是枷鎖,隻會讓他們越走越遠。
任清歌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麻木道,“好了事情過去了,誰都不準再提,霍危,鬆手!”
沒等霍危鬆開,背後突然傳來一聲調侃。
“喲?這是哪家少爺小姐打情罵俏呢?”
聲音走近,貴婦的臉也清晰。
霍危認出她。
是秦家夫人。
秦夫人也同樣認出他來,探究地看了眼任清歌。
“霍秘書,什麼時候交女朋友了?”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