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冷臉打斷她,“那是之前
有一個惡毒的詞,在裴景川的口腔裡轉了一圈。
自虐一般,他非要出了那一口惡氣,“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薑總你人儘可夫
薑音一愣。
防線裂開一道縫,隨後控製不住的坍塌。
她氣笑了,牙根瘋狂往外冒酸,“人儘可夫?”
裴景川看見了她迅速變紅的眼尾。
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自己,強忍著脆弱。
可憐又可恨。
裴景川嘴角掀起嘲諷的弧度,“說錯了?昨天你不是才爬過兩個男人的床?是他不能滿足你麼,你才非賴在我這
薑音忍無可忍。
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氣極了手都是抖的。
哪有什麼力氣。
跟羽毛似的在他臉上刮。
裴景川任她發氣,見她喘著粗氣面紅耳赤的樣子,胸腔也跟著酸澀,卻又有瘋狂的快感。
對,就是這樣。
他厭惡她,捨得淩辱她。
這才是正常的裴景川。
而不是跟條狗一樣,被她牽著鼻子走。
薑音發泄完,抹了把頭髮大步朝外走去。
怔愣的公子哥回過神來,大步跟上。
“薑總——”
裴景川怒斥,“不準追!”
他的人想怎麼虐就怎麼虐,但其他人休想趁機當英雄。
公子哥被他恐嚇住,屏住呼吸貼住牆。
裴景川將手裡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發出可怖的斷裂聲。
……
薑音出去之後,點的兩個女人無縫銜接,笑著進去伺候裴景川。
裴景川從不在外麪點女人。
她們好不容易等來這樣的機會,使出渾身解數,就連進門那幾步路,都恨不得把身上扭出水來。
可還沒有碰到人,裴景川就直接起身走了。
……
他果然是下賤的。
在出去的時候,下意識搜尋她的身影時,裴景川給自己下了定論。
明明唾棄於這些行為,但是身體根本不受控製。
她在包廂裡用别人的外套。
無聲挑起他的怒火,於是點兩個女人,想證明自己並不是非她不可。
可一看到她們,聞到那些香水味,裴景川就想遠離。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得可以。
……
薑音去店裡選了兩套寬鬆舒服的衣服,有氣無力地換上。
她捏著手裡的絲襪,自嘲地哼了一聲。
本想報複他來著。
誰叫他白天故意撕了那女員工的絲襪。
然而報複不成,還被罵了一通。
回想裴景川那冷厲的眉眼,薑音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悲,把絲襪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不遠處,黑色路虎車靠在路邊。
裴景川坐在駕駛座,無聲地抽著煙。
視線鎖著那一道纖細身影。
太漂亮的人總是招蜂引蝶,她站在那發氣,又是在丟絲襪。
有兩個男人過來找她麻煩。
明明裴景川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就是知道他們語氣輕佻。
衝薑音說葷話。
裴景川咬著菸蒂,忍著怒氣。
薑音也是利落。
轉頭隨便拿了一塊板磚,摁著兩個人往死裡砸。
砸得他們跟老鼠似的逃竄。
大男人哭得震天響,丟死人。
裴景川輕哼,想到在會所裡發火的薑音,力道那麼輕,顯然是剋製的。
她不捨得傷他。
嘴角剛揚起一點笑容,很快,又被壓下去。
又出現了一個男人,他把頹廢的薑音摟入了懷裡。
她這次沒有反抗。
如果裴景川沒有認錯的話,那個男人是霍危。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