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買什麼?”周環宇乖得不行。
緊張得肌肉都硬了。
薑音都快要於心不忍,但還是無情的說,“避孕套
周環宇呆住。
薑音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你多大呀,弟弟
周環宇磕巴了一下,臉紅了個透,“二十三歲……”
“我說尺寸多大
薑音低聲說,“買最大的,好不好?”
周環宇快要抖起來了。
自尊心得到最大的滿足,讓他什麼都不管了,鬆開懷裡的女人,朝外走。
走到門口,猛然看見不遠處的裴景川。
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一下,後背發寒。
裴景川餘光掃視著他的襠部。
那裡是隆起的帳篷。
周環宇尷尬無比,拽了一下衣角。
趕緊走了。
……
裴景川又抽完了一支菸。
他看見薑音懶懶推開了陽台的玻璃門。
搖曳的身姿,很快就被夜色吞沒。
……
即使消失了,裴景川也沒有立即收回視線。
眼裡翻湧的驚濤駭浪,許久都沒有平靜。
等著一行人都喝夠了,紛紛離開。
米雅蘭才醉醺醺的走過來,盯著裴景川看了又看。
“真是你啊她視線迷濛,“我看半天,一直覺得像你……哎不對,你站在這乾什麼,你不去找薑音?”
裴景川的嗓子被煙燻得發啞。
“再等會
“等什麼,你小子這麼沉不住氣,何必這個時候裝深沉,快去吧,人家一直傷心難過呢
裴景川輕哼了一聲。
“是麼,難過到需要年輕男人抱著安慰
摸他的手,摸他的胸。
勾他的脖子。
差點就親上了。
要不是他定力好,想著等會見了面一併算賬,剛才他早就忍不住了。
米雅蘭剛才什麼都沒看見,也不知道裴景川在說什麼。
她迷迷糊糊的站不穩,隻告訴他,“薑音病著呢,你可要好好照顧她
裴景川的眸子一沉。
“病了?”
戾氣消失得乾乾淨淨,眉頭擰起。
米雅蘭搖頭晃腦的站不穩,“是啊,還不是你氣的
她還想說點細節。
但是醉得太厲害了,人東倒西歪。
最後她那親親保鏢過來,扶住了她。
“小姐
米雅蘭看見他,人徹底軟了,“你怎麼才來,我難受死了!”
“抱歉
兩人一起離開。
……
薑音趴在隔壁房間的床上。
黑色裙子淩亂散開,跟白色的床單輝映,如開了一朵妖豔的黑色玫瑰。
她纖細的長腿隨意彎曲著,裙襬上撩,露出飽滿的形狀。
若隱若現。
勾得人很想徹底撕開,窺見裡面的美好。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終於聽到開門聲,薑音迷糊的動了動腦袋,“來了……”
裴景川先看了她受傷的腳踝。
好多了,徹底消了腫,隻是還有點淤青。
他疼愛的揉了揉,親了親。
薑音被弄得很癢,縮了下腳。
“嗯……别弄
可那吻卻順著小腿,一路往上。
然後在某處停下。
薑音被呼吸燙得併攏雙腿,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東西買回來了嗎?”
裴景川一頓。
手指毫無意識的用力,掐得她雪白大腿幾乎變形。
“好痛!”薑音閉著眼呢喃,故意喊錯,“周環宇,你小子力氣怎麼這麼大!”
裴景川聽到她喊那狗東西的名字,心酸得幾乎要咬碎牙根。
她以為來人的周環宇?
難道剛才在舞池裡的舉動,不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她還真想跟那個細狗睡覺?
密密麻麻的問題,跟硫酸一樣,腐蝕了裴景川的理智。
他粗魯的把人翻過來,扯開裙子。
朝著那挺翹的臀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
響徹了靜謐的房間。
薑音疼得當場飆淚,手捂著屁股,不斷揉搓。
但依舊擋不住,雪白肌膚上很快浮現出根根清晰的指印。
他打得用力,指印幾乎要腫起來。
半邊屁股疼得像是火在燒。
薑音從未被打得這麼嚴重過,哭得受不住,幾乎嚎啕。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