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有嚴重潔癖的,故而說歸說,外套還是得脫,也幸虧這剛立冬天氣並不是太冷,一身的腱子肉倒不至於讓他病一場。
經黑瞎子這麼一胡鬨,解雨臣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歎上一口氣後,把話題扯到了最近大張旗鼓尋自己的那人身上。
“你見過他了?”
“誰?
花兒爺你說的是那小白毛?”
解雨臣蹙眉:“小白毛?”
黑瞎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嘴比腦快說錯了話,便同解雨臣解釋道:“小白毛就是張海初,他呢來自海外張家,是啞巴張的族人,瞎子原本以為他隻是張海客手底下最完美的清道夫,可誰知道他竟給了瞎子我一個大驚喜。”
黑瞎子最後一句話,使解雨臣摩挲檔案的手頓了一瞬:“驚喜?”
“不知花爺可曾聽說過靈山十巫與那神秘莫測的巫術?”
靈山十巫?
巫術?
解雨臣心下一沉,發覺事情好像有些脫離自己的掌控,若單論巫術他或許並不會放在心上,畢竟這世間奇技淫巧多了去了,連黑瞎子這種長生者都有。
可偏偏黑瞎子提到了靈山十巫……“瞎子,我想去見見這位小朋友。”
黑瞎子似早有所料,倚著邊兒上的太師椅,用調笑的語氣問了句:“花兒爺,就不怕那小子對你圖謀不軌?
他的身手可不在瞎子之下啊!”
解雨臣挑了下眉梢,側了側頭,辨不出情緒的視線漫向躺得西仰八叉的黑瞎子。
“一句話,走還是不走?”
“走,怎麼不走?
瞎子我啊早就替花兒爺您安排妥當了。”
與此同時,坐在窗台上瞧著店外邊兒街道出神的張海初驀地打了個噴嚏,他輕搓下鼻子,然後喃喃了幾個字:“來得真快。”
古董店的老闆早在半個小時前便出了門,隻留張海初這新來的夥計一人看店,雖是無聊了點兒,卻也正巧方便了他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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