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楠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淡淡的看著我問:“有一個酒會,對方指定要求你必須要參加。”
“所以,你得陪我參加才行。”
槐楠的話,說的毫不猶豫。
甚至,帶著命令的語氣,讓我幾乎沒有拒絕的餘地。
我眼神平靜的看著她,淡淡的笑著反問:“你是在命令我?”
槐楠笑了:“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不等我說話,她便目光灼灼的看著我,輕聲說道:“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也沒有關係,畢竟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但......如果你想要達成某種目的的話,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呢?”
她的話說的並不是很直白,但話語之中的含義,卻已經呼之慾出了。
如果我要是不幫她的忙,她也不會這麼痛快的和我離婚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著她反問道:“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槐楠似乎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說。
她目光倨傲,上下打量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審視和譏諷。
彷彿我是個不值一提的垃圾,在她面前肆無忌憚蹦躂的跳梁小醜一樣。
她忽然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眼神裡帶著挑釁的看著我,淡淡一笑。
“白默,你沒資格。”
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神經!
我一直到現在,還記得當初她第一次被男人送回家的時候,我有多憤怒。
我惱火的質問她,為什麼回來這麼晚,為什麼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待在一起。
她渾身酒氣,眼神冰冷的看著我,依舊和現在這樣,冷笑著看著我淡淡搖了搖頭。
她說:“白默,你沒資格這麼質問我。”
我被她的一番話,深深地傷害。
隻覺得她變了,變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人,彷彿隨時都會從兜裡掏出一把刀,狠狠的刺向我的胸口一樣。
回想到當初,她惡狠狠的對我說話的樣子,我隻覺得可笑。
明明早就不愛了,為什麼還非要把我留在她的身邊,互相折磨呢?
槐楠的這個愛好,還真是變態。
“我沒資格?”
我笑了,冷著臉看向她,平靜又道:“好,既然我沒有資格的話,那你就去找有資格的人吧。”
短短一番話說完,我轉身便迅速的準備離開。
槐楠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阻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眼神平靜的回頭看了她一眼,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槐楠的眼神裡,滿是對我的痛恨和惱怒。
彷彿我是個該死的混蛋,不想對她負責任一樣。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槐楠冷冰冰的看著我,忽然扯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你最在乎的,不就是你妹妹的那些病友嗎?”
“所以我撤資之後,你才會那麼憤怒。”
她的話,讓我的心彷彿被刀割一樣難受。
是啊,她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到底是什麼,但她依舊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傷害我的話!
“你想怎麼樣?”
我冷著臉看向她,語氣不滿的喝問。
“我可以答應你,繼續投資醫院,也可以給你一百萬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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