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忽然有一種很想笑的感覺。
於是我忍不住反問槐楠:“所以,在你的心裡,我是不配受邀參加這一次的酒會,對嗎?”
槐楠的臉色,閃過一絲驚愕。
她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不解的反問道:“你......你說什麼?”
她很顯然,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問她。
我淡淡的笑了笑,平靜說道:“我在薑振海的公司上班,他受邀來參加這一次的酒會,舉辦方特别邀請我,作為嘉賓出場。”
我的話,說的十分平靜。
可是面前的槐楠,看著我的眼神,卻充滿了猶豫。
她艱難的開了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
隻能淡淡的看著我,輕聲解釋道:“我不知道,你還會來這種地方,畢竟以前你根本就不在乎這種場合的,為什麼現在會願意過來呢。”
一番話落下之後,槐楠明顯是在故意指責我一樣。
我笑了笑,淡淡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的開口:“槐楠,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
“或許以前,我不願意參加這樣的場合,但是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其實早就已經變了。”
“你從未問過我,到底喜歡什麼是不是,換句話說,其實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是不是?”
我的話,一字一句質問的槐楠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雙眼紅紅的看著我,紅著眼睛對我說道:“白默,對不起,這段時間確實是我忽略了你,但是我可以多彌補彌補你,你可以相信我......”
不等槐楠的話說完,我便已經沒有了要繼續聽下去的想法了。
我淡淡的擺了擺手,語氣平靜的說道:“槐楠,你真的沒有必要跟我解釋這麼多,其實我一點都不在乎了,現在我們兩個,隻要表面上能過的去,就可以了。”
我的話說的很認真,我現在根本就不想浪費時間,和槐楠糾纏這些沒有用的。
但是槐楠卻一臉的委屈,她忽然捧著我的臉,認真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對我說道:“白默,你相信我,我真的會好好的彌補你的。”
槐楠的承諾,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可笑的代名詞。
這麼多年,她都已經不知道,和我承諾過多少次了。
但是不管她承諾多少,卻都沒有一次實現的。
我淡淡看了一眼面前的槐楠,見她神情焦灼,極度不安的樣子,我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槐楠,其實你真的不必這樣的。”
“我已經習慣了,這麼多年來被忽視,被無視的感覺。”
“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這麼內疚的,畢竟我現在,自己一個人過的也挺好的,沒有那麼多的考慮,沒有那麼多的煩惱,一切的一切,都以我自己為主。”
聞言,槐楠的神情頓時怔住了。
她慌張不已的擺了擺手,急切的對我說道:“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白默,我不是已經跟你道歉了嗎,你怎麼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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