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熟悉的沙發上,聽著槐楠厲聲質問我的聲音,我的思緒,似乎又飄回到了以前。
那個時候的槐楠,生活和事業,都沉入了穀底。
她父母的死亡,對她的打擊非常大。
公司股東們虎視眈眈的想要蠶食她,她不知所措又畏懼,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堅強下來,去面對這些事情。
當初她有多傷心,多難過。
我就要承擔比她更難過,更傷心幾十倍的痛苦。
以前的種種,現在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默默的看著她。
她卻彷彿失去了興趣一樣,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將手機打開。
裡面是在這間辦公室裡的一段視頻。
是她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著我不要離開的畫面、是我離開之後,她悲痛欲絕,每日以淚洗面的畫面。
畫面裡,她的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不斷落了下來,浸濕了大片的衣衫。
甚至,她哭到直接昏厥了過去,助理驚慌失措的打了120,把她給抬走。
我低著頭,隻覺得這些畫面過於刺眼了,我真的很想逃避。
但是槐楠卻根本就不肯給我逃避的機會,她冷笑著捏著我的下巴,譏諷的看著我,對我說道:“白默,這些都是我曾經經曆的事情啊。”
“你離開了之後,什麼都不知道吧,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讓你好好的看一看,你為什麼要逃避呢,為什麼不敢看呢?”
她一聲接著一聲的質問,讓我心跳如雷,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以前的那種悲痛和絕望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席捲了我的全身。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機,關掉了螢幕,幾乎是央求著對她說:“槐楠,算我求求你了,别這麼對我,可以嗎?”
“求我?”
槐楠忽然譏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哈哈哈,你......你跟我說,你求我?”
槐楠拍了拍手,甚至笑出了眼淚來:“白默,你難道不覺得,你的話很好笑嗎,你求我乾什麼啊,你不是最不願意聽到别人求你的話了嗎?”
“如果求别人有用的話,那剛才你看到的那些畫面,就沒有了呀,不是嗎?”
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槐楠對我說的話。
我眼圈微紅,緊盯著槐楠,詢問道:“槐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槐楠冷漠的看著我,嗤笑搖頭。
“你怎麼做,都沒有用,因為你沒有資格。”
“你拿什麼求我啊,是用我丈夫的名義?還是用你這副我早就看不上的身體呢?”
她拍了拍我的臉頰,彷彿我在她的眼裡,就是一個不值錢的玩物一樣。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康晨比,知道嗎白默?”
“當初我有錢的時候,你對我窮追不捨,我家破產了,你就拍拍屁股直接滾蛋了,白默啊白默,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啊?”
“既然你當初可以為了錢而離開我,現在為什麼要跟我提離婚呢,畢竟我現在可比當初有錢多了,幾千萬的胸針,我想買幾個,就買幾個!”
槐楠譏笑道:“你更應該牢牢抱住我這顆搖錢樹,不肯鬆開手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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