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粗暴又狂野,頃刻之間,就聽到布帛被撕開,深夜的涼意爬上肌膚。
陸星塵的身體很灼熱,就連噴灑在我肌膚上的氣息,都帶著滾燙和熱烈。
他看起來很猴急,好像恨不得第一時間把我鑲嵌進他的身體,和我融為一體。
但我知道,他對我連最基本的生理本能都沒有,更别說是情穀欠了。
我任由他往前匍匐,神情始終淡然自若:“陸星塵,你確定真的要這麼做嗎?”
其實我更想說:陸星塵,你這樣做對得起許明月嗎?
他不碰我,原因其實很簡單。
他就是想著為許明月守身如玉。
畢竟,陸夫人這個位置他已經守不住,那身心他必然得守好,否則就是對不住許明月。
我的話很奏效。
隻一下,陸星塵動作一僵,眼底因為憤怒而染上的情穀欠,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看著我,眼底有情緒瘋狂掠過,而後,倒打一耙:“你這是打算替誰守身如玉。”
我應該生氣的,但內心分外平靜,連半點波瀾都沒起,牛頭不對馬嘴地回了一句:“你想發晴,就去找迎春或者柳兒,别在我這兒,否則,我不介意真的徹底斷了你的子孫後路。”
“你!”
陸星塵被氣笑了:“顧明燭,這是你的激將法嗎?别忘了,以前你可是時刻盼著能懷上我的孩子!”
再聽到‘孩子’兩個字,心臟處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撕扯一下。
鮮血淋漓。
“你試試就知道了。”我直接變臉,話語陰冷,“還有,趁著我現在還想相安無事,你最好别再折騰,否則,别怪我半點面子都不給你!”
他不說那些有的沒的,我還能浪費時間,和他多嘮兩句,但他說到我的痛處,就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陸星塵氣得不輕。
他站在原處,靜靜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旋即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男人的背影瀟灑無比,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個一戳就破的夢境。
我在羅漢榻上坐起,眼神沒有聚焦地落到其中一處,心底情緒瘋狂翻湧。
好痛啊。
怎麼就會那麼痛呢。
孩子......
陸星塵是怎麼用那張溫熱的嘴,說出那麼冰涼的話的?
從始至終,他都沒想過和我要一個孩子。
或許對他來說,觸碰我,本身就是一種罪惡,所以前世被迫和我圓房後,就以補藥為由,讓我喝了那些摻了慢性毒的避子湯。
有風從外面襲進,吹到我的身上,我拖著坐得有些僵硬的身體,躺回床上。
寂靜的夜晚裡,失去睡意的的我看著頭頂的幔帳,心底有絲絲縷縷的冷風鑽進,很快,眼底有痛苦溢位。
翌日。
扶桑伺候我起床時,眼裡都是震驚:“主子,你昨夜沒休息好?怎的這樣......”
“前面睡多了,後面沒休息好而已。”我淡然解釋,很快問道,“今日有什麼事情嗎?”
“有。”
扶桑把一大早收到的信件遞送到我面前。
我打開,看到上面的內容時,嘴角一抽:“嚴老可真是,這要求不是存心暴露我的書法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