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詢問,但他的話語滿是肯定,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著世界上最肮臟的東西。
我嗤笑:“你已經認定的事情,何必多此一舉問出來?我說沒有,你認定有,有意義嗎?”
在聽到我說‘沒有’時,陸星塵的臉色緩和一些,但語氣仍舊很逼人:“和外面的人斷清楚,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我氣笑了。
“陸星塵,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真正應該跟别人斷清楚的,難道不應該是你嗎?”
“且不說我和許文冕究竟是什麼關係,到什麼樣的地步,但你肉眼可見的,也就是我們一起去寺廟。”
“即便是去寺廟,我和許文冕不過是各自有所求,沒有半點逾矩的地方。”
“但你呢?”
“你和許明月之間,不再有任何掩藏,甚至,在有我這個正室夫人的前提下,也仍舊和許明月牽扯不清。”
“究竟是誰有問題?”
我真的不想和陸星塵有任何爭吵,著實沒任何必要,可是,這些問題關乎我的名聲、尊嚴,絕對不允許陸星塵再有一絲踐踏。
“那不一樣。”
陸星塵雙目緊緊鎖定著我,眼神冰冷又厭惡:“我早就同你說過,我能做的,不代表你也能。”
“還有,當年你在宮宴上算計我,想方設法要和我成婚時,你就應該知道,這個果,會反噬到你的身上。”
“我沒有算計你!”
再提起當年的事情,我隻覺得滿心厭惡,猛地站起身,昂頭看著他,眼裡都是憤恨。
“再說一百遍,當年我也沒有算計你!”
“陸星塵。”
“我承認,當年我很愛你,也想著和你在一起,但我不至於瘋狂到那種地步。”
“當年我不嫁給你,也有其他比你更好的選擇。”我冷冰冰|地看著他,“你是探花郎,有著更好的前程是沒錯,但那時候的我,展露鋒芒,比你差不了多少。”
“我,不是非你不可。”
“同樣的,我不是一定要舔著你,一定要你賞點剩飯,才能活下去的狗。”
前世陸星塵從不主動提及宮宴中發生的事情,那時的我也自覺那樁事情,對他造成巨大影響,阻礙他升遷,對他萬般愧疚。
如今,我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浪費任何時間了,主動迎上他灼人的眸光,一字一頓。
“說那麼多,你也是因為嫌棄、厭惡我這個人,由內而外的感覺到噁心。”
“既然這樣,你提出和離。”
“我們現在就可以進行清算。”
我看著陸星塵,眼神從所未有的冷靜,一字一頓:“以你對我的厭惡程度,肯定也不可能把咱們婚後的共同財產,分給我。”
“那就我怎麼進的你們陸府,就怎麼離開你們陸府,斷得清清楚楚,你也有足夠的能力和本事,在將來和許明月雙宿雙飛。”
為了能和離,我可以退讓。
但,不該退讓的,我不會再忍氣吞聲。
比如,我當年嫁進陸府時帶的嫁妝,自然不可能有半分落到陸府中。
用我的嫁妝,養陸府,甚至是養許明月這個登堂入室的第三者,讓她成為正兒八經的陸府主母。
絕無可能!
我是奔著和離去的,真心實意,隻要陸星塵不越過我的底線,和離完全沒問題。
然而,陸星塵臉色一沉,眼神陰沉至極,冷著一張臉看著我:“你就這麼想和離?”
“如果我告訴你,和離可以,但需要你淨身出戶,什麼都不能帶走呢!”
陸星塵眸色冷沉。-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