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蘭府的府親事不是還沒徹底定下來嗎,斷了也就是斷了,怎麼還能繼續?”
而且,陸星塵的處理手段不會拖泥帶水,隻會乾淨利落,讓蘭府的人明知是個啞巴虧,都得往下嚥才是。
他怎麼會讓許明月有後顧之憂?
“是,奴婢聽說,是因為表小姐收了蘭府的聘禮,連對方的傳家寶都已經接了。”
“退聘時隻有聘禮,唯獨沒有蘭府傳家寶,蘭府人不願意,就,就冒著得罪陸府的風險,也要鬨。”
我震驚了:“你們確定,她真的要了對方傳家寶?”
“蘭府的人信誓旦旦,還說不行就要鬨到官府那裡去,讓青天老爺來處理。”
那怕是真的了。
蘭府那樣的清貴人家,也不想沾惹上官司,於臉面無光,現在鬨成這樣,怕是問題也不小。
看來,許明月這次的麻煩還不小。
現在事情應該隻在陸府和蘭府之間傳播,麻煩是真,也很容易解決,畢竟,有陸星塵在。
就目前來說,陸星塵還是能夠兜得住這些事兒的,也不存在真兜不住的可能。
“你們也别再議論了,事情總是會處理的。”我也不想眼睜睜看著許明月毀在流言蜚語中,溫聲道了一句,轉身離開。
剩下的事情不用我管。
陸星塵在,沒人能欺負得了許明月。
意外的是,還沒等到許明月和蘭府的事情鬨起來,許明月和許文冕兩人先鬨得不可開交。
翌日一早。
我打算前往和褚雲崢新合作的酒廠看一看釀酒的情況,在啟明南街巷尾,看到了正在爭吵的許明月和許文冕。
兩人也不知在吵些什麼,許文冕梗著脖子,面紅耳赤,一幅要和許明月掰扯個清楚的模樣。
反倒是許明月,漲紅著小臉,低垂著腦袋,周身都散發著委屈氣息,看著都讓人心疼。
也不知許文冕又說了些什麼,許明月猛地抬起頭,有些震驚地看了許文冕一眼,黑著臉,扭頭就走。
許文冕沒跟著追,而是停留在原處,臉色陰沉至極。
他們兩人忽然鬨成這樣,是我沒想到的。
我也沒打算多管閒事就是了。
放下車窗簾子,讓車伕按照原計劃前行時,馬車被攔了下來,許文冕的聲音響起。
“是您吧,夫人?”
他的話語疑問,語氣很篤定,微頓片刻後,他歎息一聲:“夫人,我為之前的冒犯,向您道一聲對不起。”
我沒去看許文冕的神情,隻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他濃濃的愧疚不安,還有絲絲痛色。
“是我錯怪了你。”
“就算您現在不原諒我,我也是能理解的。”
“我這會兒......”許文冕的聲音忽而變得很是低落,“就是想要一個人,陪陪我說說話而已。”
“哪怕你什麼都不說,隻是坐著,都可以......”
“你哪兒來的臉啊!”扶桑先按捺不住,氣得猛撩起車窗簾子,惡狠狠地瞪著許文冕。
“我家夫人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居然想要我家夫人作陪!你做什麼白日夢呢你!”
見扶桑氣鼓鼓的模樣,我覺得有些好笑,伸手拍了拍扶桑腦袋:“好了,别為無關緊要的人影響自己的心情。”
話語剛落,馬車外的許文冕似乎受到極大沖擊,猛地衝上前,扒著車窗邊緣。
他紅著眼,滿是委屈:“難道,連你都要放棄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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