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蔣馥瑩!”祁淵被她的話瞬時激起了氣怒,他倏地攥住她手腕,將手壓在她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按在了牆壁上,“什麼朕坐在龍椅上,舒舒服服從花名冊選一位合適的做帝妻?要去涼州的是你,朕怎麼聽著,你是覺得朕希望你走還是怎麼,你覺得朕巴不得你走?你質疑朕對你的心意?”
說著,他急促一頓,“你認為朕上位先斬枕邊人,拋棄糟糠?說娶你隻是客氣一下?”
“你心裡想法你自己清楚。反正我要走了。您素日在禦書房做什麼,瑩瑩也不知道。選不選的,瑩瑩也不知道。瑩瑩走了,您更自在不是。”蔣馥瑩試著推開他的手。
“朕在你心裡,就這樣下作?你以為朕在禦書房,就拿著所謂的花名冊選女人?”祁淵當下氣的心血翻湧,“朕在禦書房理政,看民生,看書,夜裡寫字吃茶,近日飲了些酒。朕若有一字假話,天地不容。”
蔣馥瑩哧地一笑,人都送去李嬤嬤那裡學規矩了,天地容不容,不都去學上京話了嗎,謝錦都知情,不是皇上授予的麼,皇上這樣運籌帷幄不知情麼。
“關我什麼事啊?我又沒和你生活過很久,你是不是說真話,有沒有隱瞞,我怎麼知道啊。我也不想知道,我不喜歡貓了,我討厭你,也討厭你弟!祁淵,放開我!”
“毫無道理,胡攪蠻纏,無事生非!”祁淵氣怒不已,“你這樣的女人,的確...難堪重任。你是鬱症犯了吧?”
頓時,寂寂,死寂。
窒息般的安靜。
“可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皇上第一天...認識蔣馥瑩嗎?”
蔣馥瑩倏地雙眼失去光芒,內心七零八碎,卻仰著下頜凝著他。
“我的鬱症不是犯了,我的鬱症從去年您在畫舫分開後就沒好過。”
祁淵眸色猛地一驚,心狠狠揪起來,他心急,出口傷了她,“瑩瑩...”
蔣馥瑩抿唇笑了。
你...不是說過,你是我一人的淵郎嗎,為什麼你選妃了...
她對皇上有這樣可笑的想法,她哪裡適合做皇後,真可笑,太可笑了,可笑的她無地自容隻想逃跑。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了。去坐龍椅上,拿出花名冊去選可以承重的人吧。我這樣胡攪蠻纏,無事生非的人就不打擾皇上了!我這樣毫無道理的得了鬱症的女人...”
“蔣馥瑩!”
蔣馥瑩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祁淵清俊的面龐倏地放大,她又倔強又氣人的話被祁淵用吻堵住,肅王府外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在此刻爆發為近乎掠奪的粗暴的親吻,發狠的碰觸,使親吻變得疼痛而激烈。
祁淵呼吸粗重的將蔣馥瑩擁在懷裡,捧住她的面龐,與她唇舌交纏,滾燙的氣息淹沒了她。
“蔣馥瑩,你要分開,朕滿足你。狠狠收拾你一次,咱們徹底分開!”祁淵無法接受她質疑他的心,他的人品,他也覺得累了,不必堅持,他顫聲說,“我不要你了!做完,你自己找馬車走!我...不要你了!”
蔣馥瑩感受到他擁在她身上的手臂亦在做顫,她不知他是生氣,還是被她揭穿了他隱瞞的秘密而惱羞成怒,但聽見他說他不要她了,做完讓她自己找馬車走,她如死了,她劇烈的掙紮著。
“放開我祁淵!”蔣馥瑩感受到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項,耳後,他的牙齒咬著她的耳垂上珍珠耳墜碾磨,“你休想這樣心理上找回來,是我不要的你,是我不嫁你的!放開我!去找可以承重的人陪你做!我不可能給你機會收拾我!”
“幸完了你,再找别人做,朕和别人做給你看,蔣馥瑩,你幫朕選合適的人。”
祁淵說著,將他給蔣馥瑩一一扣起的披風胸針,他的棉衣釦子,全部撕開,接著他撕了蔣馥瑩汴繡成衣上他此前看了一眼的那排細密的釦子。
“你想乾什麼都慣著你,你想去涼州也由著你。到頭來,你質疑我。蔣馥瑩,我知道,是你不要的我。但我還是要說,我不要你了!獨自回去,養好鬱症吧!十八年,夠了...”
“皇上是不是...惱羞成怒了呢?”蔣馥瑩緩緩問著,眼底一片猩紅,“怪道,這次查不出哪個渡口呢。是...太忙了吧。”
祁淵幾乎氣炸,究竟因為什麼就這樣胡鬨,他一手摟著她腰,低頭髮狠親她,一手極力控製著那難以抑製的顫抖,在自己腰間解腰帶,切齒道:“朕讓你知道什麼是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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