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要檢查,你,不能拒絕。”
陸星塵說著,抬手,就要扯掉我的衣裙。
那些瘋狂且有些痛苦的記憶在腦海中瘋狂襲擊我的大腦,撞得我渾身發顫。
驚慌、恐懼瞬間爬上心頭,淚水也剋製不住噙在眼眶中,朦朧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陸星塵一滯。
他眼底閃過一抹驚愕,大抵是沒想到我也有這樣脆弱的一面。
臥房內透著詭異寂靜,時間仿若就此停留時,房門‘砰’一聲從外推開。
面色著急的應佳兆從外闖進,聲音急促:“夫人,有人相邀,邀請夫人你......”
陸星塵第一時間扯過錦被,遮蓋過我和他的身形。
我看到雙眼直勾勾盯著我們的應佳兆,眼裡上閃過一抹細碎光芒,雙手勾上陸星塵的脖頸,身體主動貼上他的胸膛。
如天鵝交頸,分外恩愛纏|綿。
“滾出去!”
陸星塵呼吸赫然一重,身體如煮沸的水,分外滾燙,他怒喝一聲,抬手,扯下床邊的紗幔。
紗幔飄逸中,我看到如遭雷擊的應佳兆猛地回過神,驚慌失措地轉身就跑。
“陸星塵。”
眼看著陸星塵呼吸粗重,眼神赤紅,我喉嚨一滾,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阻止他再往前一步。
“你做什麼。”
他聲音沙啞中帶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隻是聽著,都覺得有電流從身體裡竄過。
很酥|麻。
我保持著絕對冷靜:“不要再往下。”
“為什麼。”
陸星塵皺起眉,一臉不滿。
他把我此時的表現當成欲擒故縱,對我更沒有任何耐心,傾身就要再次壓下。
“我不想你後悔。”
更確切點說,我是不想他往後想起此事,會認為是我的手段,把罪名扣在我頭上。
“你想想你的心上人。”
見他仍舊不停,我再一次開口,眼神裡的認真幾乎化作實質:“我不保證,以後對你的心上人守口如瓶。”
我會把這樣的親密告訴她。
陸星塵眉心輕擰。
一刻鐘後,他穿戴整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别以為你這樣,我就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也不生氣。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早就司空見慣。
陸星塵沒立刻從臥房離開,我也沒開口攆他,靠在床頭,翻看著書籍。
一個時辰後。
陸星塵起身離開,我也坐到羅漢榻上,喊來扶桑。
簡單洗浴後,才讓扶桑喊應佳兆進來。
看到我,應佳兆低眉斂目,雙手規規矩矩地擺放在身前,聲音戰戰兢兢。
“對不起,夫人,我,我當時被嚇到了......”
我眉梢一挑,語氣很淡:“不用解釋。”
真正原因究竟如何,應佳兆最清楚。
“本來,讓你來做下人,是看你可憐,無處可去,我這裡也不在乎多養一個人。”
話語很輕,其中的敲打卻沒有掩飾:“你有别的心思也正常,但做出來前,記得,你的契籍都在我這兒。”
對付陸星塵,我需要慎之又慎,但捏死應佳兆,真的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任何區别。
應佳兆驚慌抬頭,對上我冷淡眼神,心虛似的低頭,渾身抖如篩糠,急忙應是。
敲打過後,我才從景和堂離開,就見到不知在外面等了多久的許何榮。
我眼眸輕閃,看了一眼扶桑。
要不要把應佳兆喊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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