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小姐,我是意如的母親,我們家意如......”
陸昭菱看了看林夫人的面相。
她微微蹙眉。
然後轉向了輔老夫人,問,“這個林家,之前沒有來請過輔大夫出診嗎?”
她早早就說過,林意如中了毒,讓他們來請輔大夫。
那個時候輔大夫若是出手,現在林意如應該沒事了,可為什麼,林夫人的子女宮如此暗淡?
林意如這是將死了啊!
輔老夫人倒真知道這事。
因為那天老頭子出診回來,對這家人破口大罵,罵得火起,當天晚飯都少吃了半碗。
老頭子罵的就是這林編修夫妻,說他倆不知所謂,瞻前顧後,畏頭畏尾,膽小如鼠,不把女兒放在心上,說林小姐投生為他們的女兒真是前世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然後又說,他們還不信任二小姐的本事呢,不想著請二小姐,倒想著通過二小姐,看能不能請晉王幫忙,簡直就是深溝裡的癩蛤蟆,長得醜想得美趴得深看得高。
她輕歎了口氣,說,“請了。”
林夫人這會兒臉熱得厲害,隻覺得十分沒面子。當時輔大夫對他們態度和口氣就很不客氣,現在看輔老夫人的反應,她覺得,輔大夫那天回來,肯定是說他們牢騷話了。
輔大夫也真是的,他是個大夫,患者家裡的事,不好多說的吧?
她生怕輔老夫人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趕緊接了話。
“當時我們是誠心來請輔大夫出診了,輔大夫極好,二話不說便去給意如看了。可是,意如這病古怪,輔大夫應該是從未遇到這種怪症,也束手無策。”
說到這裡,她也顧不上床上巴巴流淚看著她的楊秋憐,趕緊抓住機會對陸昭菱說,“陸二小姐,英英她一直在找你,這幾天那孩子也天天去看意如,等會兒應該也會過去,你能不能也去看看意如啊?正好,可以聽聽英英找你有什麼事。”
姚琳之前也是聽過公公罵這林家夫妻的,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
她們當然也可憐林意如,但是别人家的事,别人家的女兒,外人總不好上趕著去插手。
現在聽到林夫人這話,她就按捺不住了。
“林夫人你這話說的虧不虧心啊?孫家姑娘找陸二小姐什麼事,别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嗎?她不就是焦急如焚,想請二小姐救救你家女兒!你現在怎麼好意思把自己摘開來,好像孫家姑娘是因為自個的事著急似的!”
她本來是個溫婉的性子,實在是忍不住了。
“還有,你說我公公束手無策,是,那不是因為你家女兒遇到的情況不是普通生病嗎?我公公是大夫,他處理不了這種事不是很正常?”
叫什麼束手無策啊?說的好像她公公醫術極差似的!
她一開了口,索性就把楊秋憐也給拖下水說了。
“我今天倒是真開了眼界,林夫人,您家裡這位楊姑娘確實與您是一家親戚嗬,”姚琳笑得溫溫柔柔的,聲音也溫柔,但說出來的話夾著針,“這處事說話的風格可真是一樣樣的。”
林夫人臉發燙,聽著不是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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