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一看到陸昭菱的反應,就更肯定自己沒有猜錯。
她身上肯定是有特别厲害的法器,可能還不止一件。
實在是陸昭菱太年輕了,她不相信這麼一個少女真的能夠習得最為高深的玄術。
“既要比試,那就需得公平!老身已經受了傷,你再用法器,那豈不是太不公平?”她說。
青寶叫了起來,“老妖婆你還要不要臉?你一把年紀,學這玄術的時間肯定比我家小姐長很多,你以老欺小,這就不是不公平嗎?”
以老欺小......
這裡的這個“老”,是紮心,當她會驕傲嗎?
誰想老!
她現在看著面容光滑的小姑娘,不知道有多嫉妒!
“習道不分時間長短,”她陰冷地說,“看這姑娘剛才有膽識還有本事,想來師出隱世名門,這又算不算不公平?”
看來她是認定陸昭菱是某個什麼厲害大佬的徒弟了,而且對方還給了這小徒弟好多法器傍身。
嫉妒,就是很嫉妒。
陸昭菱嘻嘻一笑,“你的意思,你是散修?師門應該是見不得人的那種?這就不奇怪了,正道門派,誰又會練這種陰邪道術,隻有陰溝裡的老鼠才會乾這種事。”
(老鼠:你禮貌嗎?)
“你不用伶牙俐齒,要比試,你不許用任何法器,而且,符也要現畫,否則誰知道你的符是從哪裡來的?”
“什麼?符還得現畫?”青寶又叫了起來。
這死老太婆是真的很不要臉啊。
陸昭菱一臉為難。
老太婆心中一喜,沒錯,她猜的沒錯。
這死丫頭剛才用的那些符,極有可能大部分是她師父或是其他高人畫的,她剛才肯定隻是在那裡掩人耳目亂畫一通。
以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玄門小姑娘愛面子,在别人面前想露一手,其實就是拿了師父師尊的高級符和法器出來顯擺。
沒有了這些高級符和高階法器,本人什麼都不是。
於是,老太婆冷哼一聲,暗挫挫用了激將法。
“既然是比試,那當然比自己的真才實學。怎麼,不敢了?是因為你這丫頭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嗎?也是,靠著别人的符和法器,跟作弊又有什麼區别?”
她挑釁地看著陸昭菱。
陸昭菱一臉為難,但是又抬著下巴維持著驕傲不想認輸的樣子。
周時閱看著她這個樣子隻覺得心裡好笑,然後就很是擔心地勸她,“二啊,要不然咱們還是不比了,把人抓了就是了,跟她廢什麼話啊,本來好好抓人就行你何苦上去丟個臉?”
二啊......
這是什麼鬼!!!
陸昭菱聽著他這樣的語氣差點兒破功。
她掐了自己一把,憋住了。
“那可不行,傳回城去,大家豈不是更要嘲笑我?本來就都說我是有靠山才囂張的,我得做出點什麼轟轟烈烈的成績來,打他們的狗臉!”
旁邊的陳大人和林大人紛紛低下頭去。
不是,王爺,二小姐,你們這是玩起來了?
“可是......”周時閱為難,還想要勸。
陸昭菱刁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瞪了他一眼,“你不許再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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