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吃了苦頭,不心疼我,為什麼心疼我爹?”裘小姐有些茫然。
“你要是不懂,本王也可以用市井的大白話解釋一遍,”周時閱嗬地一聲,也沒管皇上和太後都在這裡呢,“不是真的心疼你爹,本王這句話的意思是......”
“心疼你大爺的!心疼你丫的!心疼個鬼!心疼個球!”
懂了嗎?
太後捂著心口,難以置信地看著周時閱。
不是,這長得人模人樣,又貴氣得跟天神似的,好端端一個美男子,怎麼說得出來這麼粗魯的話?
“晉王,你,你這.......”
“阿閱,你堂堂王爺,注意著點!”皇上見裘小姐的臉色都變了,也忍不住斥了晉王一句,“這要是讓太子他們聽到了,你這皇叔的面子都要撿不起來。”
要知道,太子從小就崇拜晉王的呢。
要是讓太子聽到晉王竟然對著一個小姑娘罵“心疼個球”這樣的話,太子估計要傻掉了。
晉王收斂了一下,“我控製控製。”
他一收斂,便又是矜貴而內斂的堂堂晉王爺,站在那裡彷彿自帶一層光環,閒雜人等不敢隨意靠近一般。
輔大夫:嘖,這收放自如的......毛病。
“裘小姐這嗓子,說白了也是因為中毒,其它的症狀也都是中毒引起的,所以隻要解了毒就好。”輔大夫說。
晉王嗯了一聲,“林大人手裡有一樁命案,涉及好些死者,這件事情想必已經跟皇上說過了吧?”
皇上想起林榮形容起柳廣田那宅子裡的情形時,整個人都有些不適。
“確實是說過了。”
“那案子的嫌疑人就是柳義,而柳義之前也是一直躲在螢山裡,裘小姐就是被他擄了去,是柳義給她灌了毒。”
“晉王想說什麼?”太後實在是有些弄不清楚周時閱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本王的意思是,既然毒是柳義製出來的,那麼,他製毒肯定是在螢山那裡采集的毒草毒物,對吧?”
眾人都點點頭。
“聽說萬物相生相剋,天地間就是這麼奇怪。在一個地方生長的毒草,周圍就很大可能會有能夠解此毒的藥。就像是在一個碰到的毒蛇,它生活的地方,也極有可能找到能解此蛇毒的藥草。”
晉王看著輔大夫,“輔大夫,是不是這樣?”
輔大夫隱約好像知道他要乾什麼了。但是他又難以置信,不會吧?
他想了想,點頭,“確實如此。”
“柳義的毒既然是在螢山製成的,那麼,解毒的藥草,是不是也會是螢山能采到的?”晉王又問。
“對。”
輔大夫躺平了,晉王怎麼問他怎麼答吧。
不過,晉王也沒有亂說,這確實是有幾分依據的。
輔大夫心裡突然一動,看向了裘小姐。
“說起來,裘小姐的毒即便是解了,嗓子能夠恢複個七七八八,但如果沒有一種藥材,短期之內很難恢複如初,隻能用幾年時間慢慢養了。”
“幾年時間?那怎麼能行!”
裘小姐一下子就變了臉色。
嗓子如果隻是好了一點,那也不行啊,她要的是恢複原來的聲音。
“什麼藥材?”皇上也問。
“落紫英。”輔大夫說了出來,他這個也不是騙人的,落紫英的那些小果子,加入方子裡,確實就能讓裘小姐的嗓子恢複如初。
要不是因為他們正要找落紫英,輔大夫也不會想到加上這麼一味藥材,畢竟這個很難尋。所以,就讓裘小姐的聲音慢慢恢複也是正常的。
可現在正好要啊,方子裡加上這個,確實才是完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