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時閱從殿中走了出來,望向這邊。
沈湘珺趕緊站直了,盈盈朝著他那邊一福,正要說話,就聽周時閱開了口。
“傳令下去,以後無關人等不得隨意進入祖廟。”
說完這句話,他迎向了陸昭菱,朝她伸出手。
不過是三個台階,還扶著她上去了。
兩人並肩進了偏殿,沒再看她一眼。
沈湘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王爺......”
“沈小姐,你還是回去吧,你也聽到了,王爺說以後你也不用再來祖廟。”青鋒說著做了個請她離開的手勢。
不遠處等著沈湘珺的丫鬟香蓮看到這一幕,也懵了。小姐在那裡折騰半天,連走到晉王面前去的機會都沒有?
沈湘珺轉身走了過來。
香蓮覺得她的腳步都有些沉重。
“小姐,怎麼辦?晉王殿下不見您嗎?”
“你說什麼?”沈湘珺眼神微怒看著她。
香蓮一怵,趕緊說,“肯定是陸二小姐不讓他見小姐您,陸二小姐好生霸道。”
雖然她這麼說了,但是沈湘珺的心情一點都沒有好轉。
因為——
晉王像是能夠聽一個女人的話的人嗎?
如果,陸昭菱能夠管著他,那說明什麼?
這其中的深意,沈湘珺都不敢再細想。
她怕自己要是想多了,會堅持不下去。
可是,從小她就有這麼一個奇怪的念頭,隻有嫁給晉王,才是最幸福的。
她要是嫁給其他人,她會下場悲慘。
這個奇怪的念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冒出來的。
她也聽家裡人說過自己抓週時與晉王的交集,雖然她是不記得,但她很堅信,當時自己也是有那麼一個念頭的。
晉王,就是她該抓住的。
她不能放棄。
“我回去再製另一種香。”沈湘珺又提起了鬥誌。
祖廟不能來,她就送到晉王府去。
或者,走走太子那邊的路子,太子不是和晉王的感情最深厚嗎?
小戒吃看著陸昭菱又拿起了那一匣子香,眼巴巴地問了一句,“施主,你讓我做這件事,太簡單了,應該是沒有點心的吧?”
陸昭菱怔了怔,然後就反應過來。
她頓時樂歪了。
“你這麼喜歡吃點心啊?”
戒吃點了點頭。
“這事雖然很簡單,但你也是很及時地出現,幫了我的忙,所以,點心還是有的,我讓人明天早上送到祖廟來!”
陸昭菱笑嘻嘻地說,“不過,這次可沒有十盒哦,做那麼多費時噠。”
“一盒,一盒就好!”戒吃的眼睛晶晶亮,“我請師兄去你家幫我拿,就不用你讓人送了,我再把點心分給師兄就行了。師兄會答應噠。”
陸昭菱又撲哧笑了。
“我家你師兄可能還不認識,下次我帶你們去認認門。”
小戒吃充滿期待地出去了。
陸昭菱看了眼牌位,又一道符拍了過去。
“一萬兩。”
她對周時閱說。
剛凝出形來的太上皇:草率了,是一次一萬兩。他之前還以為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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