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下藥的人膽子也是夠大。
緩緩睡過去後第二天早上我們倆都沒起得來去今天的科展會。
我非常不滿,作為賠償,陸謹約非常愉快並且單方面地給我買了芙連亞另外的顏色係列。
懶得噴了,也是要被氣笑了,想買東西的人是沒有辦法阻止的。
說著說著,他的手機就來電話了。
他去接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吳海長的聲音,“人已經抓住了,陸先生,您看要怎麼處理?”
“誰啊?哪家的?”陸謹約面色冷了下來。
“是個女記者......”吳海長哽了一下,“她說......早仰您的大名,所以......想和您親密接觸一下......”
陸謹約臉色更冷了,“按長陽的法律判了。”
“記者不是本地人啊。”吳海長道:“這樣做會不會和其他勢力發生衝突?”
“那個勢力派來的私人記者?”陸謹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吳海長那邊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聽到陸謹約第一次這麼直白地罵人。
“說話。”陸謹約皺了皺眉。
“好的,女記者是成豫溫先生那邊的人......”
陸謹約被氣笑了,“又是溫憶遠那個老狐狸,不管他,把人關了,他想要人讓他自己來找我。”
“是。”
吳海長應了一聲後,陸謹約就將電話掛斷了。
我有些好奇,“這事兒是溫憶遠做得?”
陸謹約笑了笑,“或許不一定是他做的,不過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沒事,看他來了怎麼說吧。”
既然不是,那可能這次就真隻是鬨了個笑話
午飯過後,溫憶遠果然和陸謹約所說的一樣,來拜訪了。
陸謹約現在真成神算了。
“陸先生好些了嗎?”溫憶遠問的問題也是非常直白。
然而這並沒有讓陸謹約破防,“挺好的,人還活著,多虧了溫先生那家媒體公司的記者手下留情啊。”
也是毫不猶豫地發起了反擊。
我在一旁看熱鬨看得津津有味,溫憶遠笑了笑,“陸先生真是說笑了,這記者也是沒見過這麼大場面有了野心,陸先生早上把人扣下了,外界不知道原因,所以對陸先生口誅筆伐是難免的,陸先生不妨交給我處置,我來出面向外界解釋,也不用麻煩您了。”
陸謹約笑了笑,“溫先生還不知道我嗎?我是有仇必報的,誰都一樣。”
溫憶遠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了,“陸先生這麼做事應該的,隻不過外界......”
“溫先生這麼有誠意,還親自來了我這裡,想必您也很樂意直接對外解釋這次事故的緣由吧?”陸謹約推了一杯茶水到他面前,“人呢,溫先生是帶不走的,這也不是我不給面子,我現在不僅是三城指揮官,還是華中代表,這次事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成豫剛才和華中建立友好關係沒多久,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壞了華中、長陽和成豫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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