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心裡話,我對陶慧珊是有愧疚的,當時要不是陶慧珊,我可能離的沒有那麼痛快。所以我暗暗決心,我以後都會陪伴她一直走下去。更别說,其實陶慧珊真的是一個很可交的朋友。
邊想著,邊將亂糟糟的屋子收拾了一遍,慢慢的喂她喝下醒酒湯,她看樣子好過了不少。
“姐!你好點沒?我是溫冉!”我試著跟她說話。
她哼了兩聲,又沒動靜了,我有點不放心,很想帶她去醫院,可我實在是整不動她,觀察了半天,還是心裡沒底,我隻好給裴天宇打電話,說了陶慧珊的狀況,裴天宇馬上就開車來了。
看到陶慧珊的狀態,抱著她下樓直接去了醫院,直到給她輸了液,我才安下心來。
伊凡知道了,也偷偷的跑到了陶慧珊的病房,跟我陪著她醒來。
陶慧珊醒來都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整個人的狀態依舊不是很好,衰弱的很。
她錯愕的看著我們問,“我怎麼在醫院?”
我沒好氣的說,“不然呢?讓你在家等死?你知不知道,你還有我們?”
“我怎麼來的?”她愣愣的說。
“是裴天宇幫我送你來的?我一個人根本整不了你!”我撅著嘴說道。
她一下捂住臉,輕聲說,“這下丟人是丟大發了!”
“你至於嗎?究竟是怎麼了,你自己作死?”我直接問道,一點沒給她留臉。
她被我一問,像似恢複了記憶一般,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行清淚滾落下來。
許久,長長的歎了口氣。
“徐康說什麼了?”我追問。
她搖搖頭,“沒!”
伊凡是急性子,“那是為啥呀?一個破葬禮,去不去能怎樣?”
陶慧珊聽了伊凡的話,苦笑一下,“是!何必較真呢!”
我心下明白,看來還是因為這場葬禮。
中午的時候,裴天宇不放心我,給我們定了餐,他親自送來,見陶慧珊已經醒了,也算安心了不少,並提醒我晚上要回譚家的。
打完了今天的輸液,她看上去精神多了,對我說,“送我回去吧!”
我知道,徐府今早已經出完殯了,她應該是想與徐康談談。
回到她那,她洗了澡,躺在沙發上,我看著她,“那我走了!”
我是怕萬一徐康來,我成了電燈泡,在說了,其實我想補覺晚上還得會潭府。
“冉冉,你等下!”她叫住我。
我看向她,等待著她說下去,她卻沉默了好半天,才開口,“幫我問問,金地華府是否還有房子,我想自己買一套,離你近些的!”
我看著她,沉默好半天,才開口,“你想好了?”
她沉默了一會,點點頭,“嗯!你以前說的話,還算話嗎?”
我不解的看向她,趕緊問,“什麼話?”
“去你那,一切做事?”她嗓音有點嘶啞,“我給你做公關!”
她此話一出口,透著滿滿的卑微。
我一驚,眼睛有點算澀,趕緊笑著開口,“當然算數了,你帶團隊就成。”
“那說定了!”她也梨花帶雨的笑,哽嚥了一下,“我也得活的有尊嚴!”
“嗯!我支援你!姐!”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來吧!我們一起,你可能還不知道,你醉生夢死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
我半開玩笑的說道,然後抹了一下眼睛,跟她講了這兩天的事。
她看著我,笑的很愜意,“真好!你就是條錦鯉!”
“你要是真的想好了,也來金地華府就太好了,那我們姐三個就都在一起了。”我看著她莫名的有點興奮。
她的目光掃了一眼房子,其實這個房子很大,170多平複式。
“這個房子是徐康的,名字雖然是我的,但是我不準備要,徐家的就是徐家的,錢,我手裡還有些,供養我自己生活沒有問題,我要找回自己的尊嚴,脫離他的陰影!”陶慧珊很堅定的說。
“她究竟對你說了什麼?”我看著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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