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你了,你也知道你自己死皮賴臉啊。”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都死皮賴臉了,這不是我‘應得’的嗎?”他耍賴一樣,在我再次發話的時候拆開了禮盒,在看見裡面那張黑卡之後嘴裡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聲音。
“你要是早和我說喜歡這個我可以給你好多張啊。”
“這能一樣嗎這是别人給我的禮物好吧。”我恨不得用嘴把那張卡從他手裡叼回來,手不能用實在是太痛苦了。
“好吧......”他將那張卡重新放回了盒子了,然後將盒子遞給了趙嬸,“人家給你的是禮物,而我給你每樣東西是我應該給你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嘛。”
說完之後他又像自我催眠一樣地點了點頭。
“覺悟這麼高?”我有些好笑。
“包高的呀。”他又湊了上來抱了我一下。
“你累了就去休息吧?”我道,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沒忙完。
“不去,我在這裡休息就好,這裡休息還能抱到你。”他笑了兩聲,“你都不知道吧,今天還有人罵我,我都好久沒聽到人罵我了......”
聽到他的話我也有些驚訝,“誰罵你?”
“就是路邊走過去的時候,有人在家裡罵,說我管寧川都不知道修這邊的水管,又說我沒長眼睛恐怕連路過都看不到水管爆了......”
他說著說著自己還笑了出來。
“他也說得沒錯,因為我去的時候水管其實已經被修好了。”
“雖然每天是忙了點,不過這也不能當作藉口對吧?”他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不過我還是......好睏,因為我不會修水管......”
困糊塗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我輕歎一聲,趙嬸這時也從樓上下來了,我給她遞了個眼神,她很快心領神會,拿了條薄毯子給陸謹約蓋上。
我任由他抱著我的腰躺在我的腿上,也忍不住眯了一會兒。
直到他的手機傳來一聲震天響的電話鈴聲。
我和他都驚醒過來。
陸謹約迷迷糊糊接通了電話,“誰啊......”
我聽不大清電話裡的內容,不過聽了電話之後陸謹約明顯精神多了。
“按照之前的處理吧。”
說完這一句後,他就掛了電話。
我不由有些好奇,“誰啊?”
“沒什麼,就是拆遷的事兒。”陸謹約頭疼道:“釘子戶,給再多錢都不肯搬,處理起來還挺麻煩的,不過他們也是沒用,這種事都要和我打電話,煩死人了......”
他哀怨地仰天長歎,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寧川怎麼這麼多事兒啊,我好想回到我的長陽去啊......”
“之後慢慢會好的。”我安慰道。
他又像是沒事人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你說得對,會好的......”
陸謹約雖然是嘴上抱怨,但這兩天的電話總是接的很快,處理事情也很快,如果是我,的確做不到像他一樣帶傷連軸轉了這麼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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