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都記得那天的噩夢,他想趁著沒人往我身上撲,情急之下,我推了他一把,腦袋就撞上了花壇,沒了氣息。
視兒如命的薛芳很快就發現了,起訴無果,每每都會如同夢魘一樣纏著我來要錢,我被鬨黃了很多工作,直到和沈越結婚。
但在和沈越離婚後,我用五十萬打發了她,但沒想到薛芳當時答應的好好的,現在卻又反悔了。
“沒想到你個賤蹄子福氣這麼好......”她冷哼了一聲,對著陸謹約道:“先生您可不能被這賤人矇騙了啊,她看著人畜無害的,實際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還有當年孤兒院的事情,你該贖罪的人,不隻有我兒子,還有......”
然而薛芳話還沒說完,口中先冒出了一聲慘叫。
陸謹約擋在了我前面,“照理來說,我未婚妻她已經仁至義儘了,心太貪了活不長的,對吧?”
“你做什麼了?!”我拉住了他,“你殺人了?”
女人伸手來扒我的衣角,手卻被陸謹約一腳踩住了。
“沒有啊。”陸謹約笑了笑,“你不知道吧?她找你要錢是因為心臟病,大概現在是心臟病發作了吧。”
他說得很隨意,不緊不慢地撥通了救護車的電話。
“救救我......”薛芳臉色煞白,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這一句後,人就昏倒了。
救護車來的時候,他們將薛芳的屍體抬走了。
房間之中再次隻有我們兩個人了。
“你擔心了嗎?”陸謹約拉著有些木然的我坐下,“沒事的。”
我看向他,“你......是故意的對嗎?”
“她自己要求一定要來見你,我本來是想讓你自己處理。”陸謹約歎了口氣,“但沒想到人去得這麼快,不過她說的話已經夠多了,是該閉嘴了。”
“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
我指的是薛芳“意外”死亡的事情。
“這重要嗎?”陸謹約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不可明說的深意。
“當然......”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確該死,可不能和你有關係,陸謹約......”
“你是在擔心我?”他笑得溫和,“這件事和我沒關係,而且我也不會有事......”
“那好,那這場戲可以落幕了嗎?!”我揪住了他的衣領,躁亂的大腦讓我不冷靜起來,我想快點結束這荒謬的一切。
這是第一次我看見人死在我面前。
陸謹約看著我,突然笑了一聲。
“距離落幕的時間還很早。”他握著我的手,道:“我想放過你的,不過從小到大,很少會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他將我抱進了懷裡,“而且你似乎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我想推開他,但在聽見這句話後停下了。
“什麼?”
“我們可以不是朋友,但可以是戀人,可以是真正的未婚夫妻。”他抱我更緊了些,“我還以為我的那些行為已經夠明顯了,你怎麼還是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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