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謹約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出了手,“包我來拿吧。”
“不用了......”我下意識就要拒絕,但他卻有些強硬地拿過我手裡的包。
“老闆忘了?你現在扮演的是我的妻子,這種事情是應該做的。”說完之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過了頭。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角色扮演。
“好吧,那謝謝你。”
很快,車子開上了前往展覽館的路上。
“話說你們這行的要求入門高不高啊?”
想起昨天他說的話,我不由得有些好奇。
聞言陸謹約朝我看了過來,“老闆也想乾這行?如果想的話我可以帶你入門哦,絕對不虧的。”
“不是這個意思。”我搖了搖頭,調侃道:“你們這行總能第一時間吃到瓜吧?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想我們這些來委托你們的人啊?”
“這個嘛......”他猶豫一會兒,繼續說道:“别人我倒是不知道,但我自己不覺得這是什麼有趣的事,畢竟在雇主委托的時候,她們時時刻刻正在忍受來自家庭或者其他原因帶來的煎熬。”
他說得很對。
和我一樣的人並不在少數。
“不過即便是有些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依舊是選擇了原諒或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繼續在煎熬之中掙紮。”他笑了笑,“在這些人之中,老闆你是我見過最清醒的。”
我沉默了一瞬。
清醒很好,可清醒時的那一刻是最痛的。
不過我依舊慶幸自己做了對的選擇。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展覽館的停車場裡。
陸謹約先下車,然後來到右側替我打開了車門,小聲說道:“現在不能叫你老闆了,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看到我答應,陸謹約輕鬆不少,他握著我的手半扶著我下車,隨後又提起了我的包。
“走吧。”他面上揚起了笑,眉眼溫柔地看著我。
我一時臉有些熱,他來挽我的手後不由更覺得不自在,於是湊近他用微小的聲音問道:“這也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嗎?”
他堅定地點了點頭,“做戲就要做全套。”
說罷,他還回眸望了一眼身後。
“好吧。”
我有些汗流浹背了,一時間也不願意再去多想,隻是跟著他進了展館之中。
展館之中為了符合這次程雲老師後印象派畫作的風格,多了許多色彩不同的裝飾,看去讓人眼前一亮。
見到我的反應後,陸謹約低低笑了聲,“沒白來對吧?”
“當然。”
能有機會觀賞程雲老師的這些畫作當然不是白來。
我的注意力一時間都在牆上的畫作之上,任由陸謹約挽著我的手在一旁和其他人攀談著,他似乎和誰能說得上話,也有人主動上來和他搭話的,其中有男有女,陸謹約和他們都是相談甚歡。
“這是您的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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