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約眨了兩下眼睛看我,“你怎麼知道?”
“猜的。”我仔細端詳著他,然後回答道:“不過你長得好像的確是挺帥的......”
“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是好吧?”他一點也不否認自己的優點,然後又道:“不過這也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這副皮囊能不能留住你......”
我不由笑了出來,“也不是不能,勉勉強強吧。”
他握緊了我的手,道:“那也很不錯了。”
走到半路,陸謹約指了指一邊的食堂,問道:“要不我們就在這裡吃吧?回去好像有點太晚了,别把你餓到了。”
“我也不算很餓,而且趙嬸估計都準備好午飯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其實是我有點累了,而且走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老有人投來打量的目光,讓人不大舒服。
陸謹約也沒有拒絕,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少小時,我才看到大學校門,一圈下來我這個老年人的身體已經感覺要原地暈過去了。
“沒事,很快就到了。”他安慰了一句,然後給我拉開了車門。
坐進去的那一瞬間得到的踏實甚至讓人生都得到了昇華。
今天是王叔開的車,所以我又往裡挪讓陸謹約也坐到了旁邊。
“是不是累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累了你可以靠靠,等一會兒到家我喊你。”
我疲倦地點了點頭,腦袋靠了上去。
眯了不知道多久後他把我拍醒了。
“下車我們吃飯了。”陸謹約朝我遞來了一隻手,“慢點。”
我迷糊地握著他的手下了車。
趙嬸果然都把飯菜做好了,她的手藝很好,所以我不大願意在食堂吃,因為我上過大學,知道食堂的飯菜都是什麼樣的。
飯後,陸謹約有事離開了,我也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就睡到了下午四點,直到在聽見趙嬸在門口擔憂的問詢時我才睜開了眼睛。
看我打開了房門,趙嬸鬆了口氣。
晚飯時間還沒到,陸謹約也沒回來,閒來無事我給自己找了點活做,準備澆澆小花園裡的花。
在看見小花園裡的向日葵時,我拿起了水管,然而腦袋卻在此時傳來一陣刺痛。
耳鳴之中,腦海裡模糊傳來了一道歡快的聲音。
“多澆點水你們就能快點長大啦......”
“小月你澆太多水會把它們澆死的......”
“可是最近都不會下雨,而且天氣好熱啊......”
我癱倒在了地上,因為極度的頭疼,額頭上布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出門澆花的時候手機也沒帶,舊病複發的太突然了,現在的我沒法發出任何求救的信號和聲音,眼前也開始恍惚起來。
我實在是不能忍受這樣的痛苦,甚至嘗試著把自己撞暈過去。
這個方法的確很有用,在我不知道輕重往地上一磕的時候,眼前頓時一黑。
......
“你水澆太多把花澆死了吧?”
像是做夢一樣我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另一個穿著白裙的小女孩很不服氣,“才不是因為我澆水太多死的,院長說是花它自己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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