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寶搖搖頭。
在自己沒有那個本事的時候,投資就是一種賭博。
掙錢的,永遠是那些本就胸有成竹的人,做好一切規劃的人。
人家為什麼眼光毒辣,那不是直覺出來的,是靠數據、調研和嚴謹支撐。
郝學建就因為一頓飯一頓酒,稀裡糊塗把錢給别人了,也是另一種意義的賭了——賭人性。
可惜人性是最不能賭的。
“這筆錢沒了之後,女朋友也跟我分手了。”
他很鬱悶,心情難以紓解。
有一天散步路過江邊,看到有人在擺象棋殘局,他站在一邊看。
“就類似是那種,什麼古傳殘局,能解局的話攤主給20塊錢這樣。”
他站在一邊看了好久。
好些人上去,結果三兩下就輸了,他在一邊看著隻覺得他們好蠢啊。
然後來了一個戴眼鏡的,看著跟他一樣,好像也是附近上班的人。
“他幾招就解開了殘局!攤主認賬的給了他20塊。”
“但攤主不甘心,又拉著他說還有幾個殘局,不信他都能解。”
結果那人還真的能解,一連解了五局,拿著一百塊走了。
當時的一百塊不像現在那麼不經花,郝學建看著人家那麼容易就拿100塊,才不到十五分鐘啊……
他心動了。
粟寶無語了:“那人就是個托,你竟然看不明白?”
郝學建搖頭:“心裡有懷疑,不過看得明白又怎麼樣呢?”
賭徒又不是因為看得明白還是看不明白才賭的。
而是對自己莫名的自信。
總覺得别人不能的他能,别人能的他肯定也能。
“就這樣,我從地攤的殘局陣開始接觸了賭博。”
下棋這種屬於挑戰他的智商,一開始真沒有覺得是賭博,就覺得是在玩。
贏了他拿二十塊,輸了隻需要給攤主十塊。
郝學建一連輸了七八局,越輸越不甘心。
攤主看他癮最大的時候選擇捲鋪蓋走人,郝學建就會心裡一直惦記著。
從此後總是會不經意的走到那邊去,然後忍不住殺幾局。
“有輸有贏……輸了就覺得不甘心,不信自己這麼菜,贏了就覺得興奮,那種打敗别人和贏錢兩者結合起來的感覺,沒有誰能逃得掉。”
就這樣他上癮了,一天不去下個棋都覺得少了什麼,逐漸的煩躁不安。
時機成熟後,那個攤主把他拉進了群裡。
“一開始隻是在群裡下象棋,殘局,也是這樣的對賭,不過在手機裡下棋可比去散步那邊來得方便。”
休息的時候可以下,吃飯的時候可以下,甚至下班還能玩到半夜、通宵。
漸漸的心思就不在上班上面了,錢也漸漸的賭輸了。
“一開始是輸得越多就越慌,隻想“再玩一把,把錢贏回來就不玩了”,但每一次總是輸得更多。贏的時候就覺得想要贏更多。”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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