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把淨化水的機器圖紙和灌水的機器圖紙給楊嶽了,讓他做出來。
這個表叔還是要繼續照顧的。
而且把重要的圖紙給他,靠譜,反倒是都給京城的機械設計院,他們一時間做不過來。
而且,那裡好亂。
因為蘇珍珍的存在,她對設計院的印象不怎麼好。
給點好處就行了,不能跟楊嶽一個待遇。
眾人又喝了幾杯水,就撤了。
每個人都很開心,以後他們不用花錢,就能喝到淨化的水了!
這水他們廠長可是要賣的,以他們廠長的性格,肯定便宜不了。
他們以後每天要多喝水!
程惠跟高枝和陸俊澤示意一下,讓兩人跟她一起回了辦公室。
進屋,程惠開門見山道:“諸葛男結婚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陸俊澤點頭:“知道了。”
程惠把手邊的本子和筆往前一推:“那就寫個欠條吧,什麼時候還我?”
她可沒打算自己出那一萬塊錢,這個錢是陸俊澤的“贖身錢”,他自己出。
陸俊澤立刻拿過紙和筆,開始寫,但是被問道還款日期,他尷尬地渾身刺撓。
“我以後每個月的工資,除了吃飯去,都給你行嗎?”他尷尬道。
提起這個,程惠倒是想起一件事:“上次給你介紹了第一傢俱廠,讓你去那裡乾,賺的多,後來你怎麼沒去?”
她也是後來聽第一傢俱廠的廠長跟他說的,當時她在正處理假油漆的事情,比較忙,就沒問後續。
其實也不是很關心,說要掙錢的是他,不去的也是他,愛去不去。
陸俊澤歎口氣:“别提了,我竟然對油漆過敏,聞到味道都不行,上不來氣,氣管火辣辣的疼,頭暈噁心。”
這事兒高枝知道,立刻道:“對對對,我忘了跟嫂子說了,前段時間我不是說他病了嗎?他就因為抹了一下油漆,好傢夥,起了一手的大水泡,又紅又腫,差點沒死了!
“我帶他去醫院看,大夫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還是聽傢俱廠的人說,有些人就像他這樣,好像是過敏。反正接觸油漆就不行,得回去好好養著。”
她看了一眼陸俊澤道:“他也才養好沒幾天,又回機械廠上班了,好在機械廠還要他。”
“這樣啊。”程惠道。
她知道油漆過敏這回事,可能是她用的所有油漆裡,都有天然漆的成分,裡面含有漆酚,很多人都對漆酚過敏,隻是輕重程度因人而異。
看來陸俊澤就屬於重的那種了。
現在整個傢俱廠,不管任何環節,哪怕是坐辦公室....坐辦公室沒錢,最賺錢的還是油漆工。
因為程惠知道油漆過敏,還有點毒性,所以她給幾個廠說了,油漆工的工資是其他崗位的三倍。
因為這個大家都搶破頭,輕度過敏的人都藏著掖著,忍忍就能脫敏了。
重度的真不行,能要命。
“那你去别的廠?糖廠廠?算了,搪瓷碗的漆雖然是無毒的,但是你這種過敏體質,估計也夠嗆。”程惠道。
陸俊澤苦著臉道:“所以啊,我又回了機械廠....我來之前,我們主任跟我說了件事。”
他頓了一秒乾脆道:“他問你能不能讓他們給你做個零件,這事兒要是辦成了,他給我漲工資,分房子....你說我一次性管他要一萬塊錢獎金,他能不能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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