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百名看著面前的宋思哲,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訝,但也轉瞬即逝。
這個宋思哲今天是怎麼回事?
之前都聊得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這麼生氣?
“宋老,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好歹我也是圈子裡著名的編曲家,還不至於盜取一個不敢露面的小輩的作品,我真的隻是借鑒。”
宋思哲聽後笑出了聲,“哼,著名?崔百名,可不要逼我說難聽的話,你最好現在就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報警了!”
“宋老,您被這麼激動,我知道這件事情觸及了您的底線,但我也實在是沒辦法,誰叫南星跟鬱雋霆逼得太緊,我的小徒弟又每天以死相逼,這好歹是一條人命,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吧。”
崔百名依舊懇求著,但耐心顯然已經失去。
雖然他一口一個宋老叫著,可再怎麼樣,他也是老藝術家。
這個宋思哲不過是比他大上那麼一輪,又什麼權利跟資格這般教訓?
宋思哲耐心更是所剩無幾,“你總算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我告訴你崔百名,假的永遠真不了,你以為就算你拿了月明的曲譜,就能夠證明她黃童童的身份了?”
“說到底你們師徒倆個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永遠都不是南星跟鬱雋霆的對手!”
“不要忘記,當初要不是你大師兄出了車禍身亡,如今這樂壇當中怎麼可能有你的地位?真是可笑,竟然還好意思以著名二字自稱,你的臉皮可真是越來越厚了!”
崔百名的大師兄謝智是很多年前就在一個鋼琴比賽上一鳴驚人,隻是當他正鼎盛時期,在一次趕去重要演出的路上忽然遭遇車禍身亡。
為此宋思哲惋惜了很久。
但此後,崔百名代替謝智前去參加那場演出,從此才嶄露頭角,有了現在的地位。
至此之後,也有不少人說,崔百名就是運氣好,若是謝智還活著,根本沒有他出頭的機會。
這件事情一直是崔百名心裡的硬傷。
謝智活著的時候,崔百名就被他壓的抬不起頭來。
現在人死了,甚至已經死了二十多年,竟然還因為他被比的一無是處!
崔百名眼中的哀求變成恨意,他看著宋思哲,“宋思哲,今天這個曲譜我必須拿走,你把它給我,我們相安無事,等童童演奏會結束之後我給你拿回來,你隻需要安安穩穩的在家待著把嘴閉上就足夠了!”
宋思哲地位盎然,又怎麼可能受他一個小人物的威脅?
“我若是不肯呢?”
崔百名眯了眯眸子,他瞥了眼桌子上的紅酒瓶,“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宋思哲沒有察覺他的殺心,冷哼了聲,“那你就跟我不客氣,我還就不信,這京城還能讓黃家跟你崔百名反了天!”
啪!
崔百名舉起紅酒瓶,趁著宋思哲來不及閃躲,猛然的砸在他的頭上。
宋思哲上了年歲,被這一瓶子砸的不輕,當即就跪倒在地上。
“宋思哲,你去死吧!”
崔百名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手舉著破碎的瓶子,那尖銳的酒瓶用力的朝著宋思哲的心臟刺了下去。
宋思哲家的曲譜都珍藏在他的書房。
月明的曲譜,更是被儲存的猶如新譜。
崔百名面無表情的擦乾手上的血,去書房翻出曲譜,淡定的抹去自己所有的痕跡,順便將宋家的之前物品通通偷走,造成了小偷入室搶劫殺人的假象。
他收拾好一切,冷冷的撇了眼的地上眼睛都不曾閉上的宋思哲。
“哼,原本想像當年殺了謝智一樣殺了你,那樣還能少點痛苦,今天這結果,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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