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楚霖看著淚眼婆娑的南夢舒,心裡用上陣陣的心疼。
在他眼中,南夢舒一直都是個安安靜靜的小丫頭,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全部的事情,即便是被父母親那樣對待,最後的反抗也隻是離家出走。
她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過,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可是到最後,卻什麼事情都讓她遇見。
家庭破碎,信念被毀,敬愛的父親與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到最後甚至還想要要了她的命。
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那裡能夠承受得住這些?
南夢舒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就是默默的看著自己手指。
楚霖更加心疼,他將南夢舒抱在了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
“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堅強。”
南夢舒聽著楚霖的聲音,一直沉浸的靈魂這才慢慢的被敲醒,她由心而生恐懼是失落正一點點的敲擊著她麻木的神經。
南夢舒此時此刻才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窒息感。
她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她一直以來敬愛的父親,心裡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兒。
南夢舒不是不能理解那種被背叛的痛,但是,再怎麼樣,她也喊了她二十多年你的父親。
真的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對自己下死手麼?
半個小時前,南夢舒還在對自己說,隻要南瀚遠還願意認她這個女兒,那怕是天涯海角,她也會找到配型的肝臟,她願意照顧一輩子。
畢竟,這二十多年來,自己是真的敬愛南瀚遠,真的把他看做自己的親生父親。
可是,當那雙鐵手朝著自己脆弱的脖頸伸過來的時候,她能夠真摯的感受到南瀚遠的殺意。
有那麼一瞬間,南夢舒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為什麼……”
南夢舒終於忍不住,趴在楚霖的懷中痛痛快快的哭了出來。
楚霖不會說什麼,便無聲的抱著懷中顫抖的女孩,安靜的陪著她。
不遠處,南星見狀,輕挑眉梢,轉身離開。
車上,鬱雋霆還在拿著手機過關,南星過來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眼,“回家麼?”
“回。”南星坐在了他身邊,忽然感到有些累。
鬱雋霆騰出一隻手,將南星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休息會。”
南星出奇的沒有起身,她靠著鬱雋霆寬闊的肩膀,生出一種沒由來的依賴感。
這種依賴感就像是午後被烈陽曬乾的棉被,整個人混著陽光的味道沉沉入睡,被包裹被保護的那種舒服的依賴。
“你破了我的記錄。”南星半闔著雙眸,看了眼手機上的分數。
這個記錄,那五個師兄沒一個超過的,就連智商最高的三哥都查了三千分。
鬱雋霆薄唇上揚,眼尾略略的散出一絲得意,“當然。”
南星抬了抬眉,有種被挑釁的感覺,但她實在是懶得動手。
為此,也隻能懶懶的伸出一隻手指,在鬱雋霆的肋下一點。
鬱雋霆受不住這種癢,手一抖,遊戲失敗。
“少年人還需要再練練。”南星眼底含著笑意,面上更是揚著幾分得意。
鬱雋霆則是安靜了兩秒鐘,下一瞬直接將南星壓在了身下,手指更是穩準狠的攻擊著她的癢癢肉。
車廂中地方不小,但也不夠倆個成年人翻滾打鬨,二人又相互製衡,很快便形成了對峙模樣。
開車的穆誠默默的拉上簾子,隔絕了單身狗的世界。
南星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鬱雋霆,沒有掙紮,也沒有任何舉動。
她看著那雙深邃的鷹眸,明明是一個狠厲無雙的人,為何此時竟是如此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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