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雋霆唇角微勾,心情很好,“行,聽你的。”
南星沒再多說,喊穆誠進來讓他送藥材。
穆誠應聲進來,將藥材放到了桌子上,“霆爺,還有什麼吩咐麼?”
“沒了,早點休息,晚安。”鬱雋霆揮了揮手指,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笑臉。
穆誠忽的脊背一僵,震驚不已的看著鬱雋霆,“霆爺,屬下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您明示。”
晚安!霆爺竟然對自己說晚安!
這不是晚安,這是要了他的命!
鬱雋霆側頭看著穆誠,“你發什麼神經,下去!”
“是。”穆誠如負釋重,急忙出了門。
南星見狀不由得吐槽,“穆誠還真是見不得你一點笑臉。”
鬱雋霆怔了怔,眼尾無奈的彎了彎,這些年穆誠生死相隨,還真是沒時間像現在一樣閒適。
他不適應也正常。
若不是站在自己對面的人是南星,他想,他這輩子的都不會有如此心情。
南星又從藥瓶中到出最後一顆藥丸,“最後一顆,吃了吧。”
鬱雋霆回過神,將藥丸吃下。
這顆藥丸顯然要比之前的更加苦,傳回來的疼痛也比之前更加劇烈。
鬱雋霆緊緊的攥住椅子上的扶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忍不住就喊出來,最後一顆藥是要打進你體內蟲蠱的根源之處,連根拔起,不能不疼。”
南星好心提醒,喊出來雖然不能改變痛感,但好歹能有點心裡作用,緩解緩解。
鬱雋霆額間冒出細密汗珠,嘴唇已經褪去血色,卻依舊沒有喊出聲來。
“何必?”南星蹲下來,仰頭看著低頭隱忍的鬱雋霆的表情。
這有什麼好嘴硬的?
換做楚霖,早就罵天罵地罵那個下蟲蠱的人了。
鬱雋霆微微抬眸,眼白因為劇痛佈滿了紅色血絲。
南星望過去,四目相視。
忽的,鬱雋霆突然俯下身,吻住南星上揚的唇瓣。
南星脊背僵直,下意識的拔出金針,可當她拎起鬱雋霆的時候,人已經徹底暈過去。
“王八蛋。”南星暗罵了聲。
瞥見鬱雋霆的小腹後才想起來,蟲蠱的根源,好像與鬱雋霆緊密相連。
再加上之前自己施下的針。
確實是連根拔起。
“都這樣了還不忘耍流氓?”南星鄙夷的將鬱雋霆拎起來,單手扯著他的衣領就將他拖到了床上,“早知道就應該真讓你變太監。”
南星厭惡的蹭了蹭自己唇瓣,在燈光的對映下,臉上的那一道紅暈一閃而逝。
鬱雋霆直到第二天下午還沒醒過來,此時南星都已經坐在餐廳吃飯。
這可把穆誠急壞了,“少夫人,霆爺真的沒問題麼?這都這個時間了。”
“急什麼,這個時間而已,我不是也剛起來麼。”
拔出蟲蠱的根源,這種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再加上自身的本能疼,睡上一天都是個常事。
這才哪到哪。
穆誠有口難言。
那是你阿!
霆爺可從來都沒有在早上六點之後起床過。
穆誠在鬱雋霆的房門前來來回回的徘徊,可又不敢硬生生的闖進去。
南星翻了個白眼,大驚小怪。
撂下手中的碗筷,南星上前一腳就踹開了鬱雋霆的房門。
“醒醒,你家忠仆腳底板的都要磨平了。”南星坐在床邊,用力的拍了拍鬱雋霆的臉頰。
話落,床上鬱雋霆忽然之間睜開眼眸,眨眼間便扣住了南星的手腕,縱身一躍,直接將人壓在床上。
南星毫無防備,更是沒想到鬱雋霆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勁,就這麼被他壓在身下。
穆誠見狀,默默的關了門。
嗯,霆爺醒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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