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誠見此無聲的歎了口氣,自從南星來了清華苑,霆爺就沒有一天吃飽飯的。
回回深夜要自己煮碗麪,還要嫌棄自己少鹽寡油,做的難吃。
鬱雋霆倒是樂在其中,看著南星將飯菜吃完。
正想吃點剩餘,卻被南星阻攔。
“該治病了。”南星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雖是轉瞬即逝,卻還是被鬱雋霆捕捉。
所以,這小丫頭沒吃好,就讓自己餓著肚子了?
南星將鬱雋霆帶到治療室,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布兜,金針依次排開,在燈光下閃著細密的光。
鬱雋霆如今再看著金針,小腹驟然一緊。
這丫頭,是真動真格的。
南星瞥見鬱雋霆正襟之色,不免暗笑。
刷刷刷又是三針下落,從口袋中拿出一顆藥丸,“吃了。”
“又吃?”鬱雋霆看著熟悉的藥丸,眼神中展露幾分詫異。
“放心,你都已經起不來了,我還能在斷你仙根麼?這次是治病的。”南星掰開鬱雋霆的嘴,直接將藥丸塞進去。
苦是真苦,與上次相比,還帶著點疼。
“屏住呼吸。”南星又拔出三根金針,刺在鬱雋霆的脖子上。
“穆誠,把他衣服脫了。”
一旁的穆誠應了聲,“是。”
說完,穆誠邊將鬱雋霆的衣服解下來,恭敬的拿在手中。
南星挑出一根最長的金針,緩慢的刺進鬱雋霆心口的位置。
隻見的脖頸處的血管慢慢凸起,逐漸變成了深紫色,那凸起的東西四處在血管之間流竄。
南星以此施針,卻始終堵不住那流竄之物。
“少夫人,這是什麼東西?”穆誠緊張的問道。
“蟲蠱裡的子蟲。”南星面色如常,淡淡道,“子蟲向來狡猾,之前的醫生將它堵在了心脈,這一次我將它引出來,不過沒有母蟲的吸引,它輕易不會現身。”
蟲蠱之術向來狡詐,每個施蠱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術法,輕易不會被人破解。
南星也知道,自己這次面臨倒不是普通的蟲蠱。
能讓楚霖幾次三番的交代,肯定不簡單。
但是,南星有把握。
直到鬱雋霆的血管慢慢的恢覆成常態,南星才將金針重新拔下來。
“這幾天你要多喝水,子蟲如今在胃裡徘徊,多喝點水,爭取淹死它。”南星一本正經的交代。
穆誠則是滿臉問號。
蟲蠱這玩意,還能淹死呢?
南星卻不再多說,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打算去找謝城,研究研究母親留下來的瑪瑙項鍊。
“去哪?”鬱雋霆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極為乾澀。
難怪要多喝水。
“玩。”南星轉身離開,邊走邊交代,“晚上不用等我吃飯,有人管飯。”
治療室的門被打開又關上,南星的身影便消失在鬱雋霆的眼底。
“霆爺,您沒事吧?”穆誠連忙將衣服給鬱雋霆穿上。
鬱雋霆搖了搖頭,眼神逐漸變得深邃。
有人管飯?
謝城?
這丫頭,怎麼跟謝城關係這麼好?
總不能去他那吃蝦了吧!
鬱雋霆端起茶杯將水喝儘,這口中還是乾澀難耐,心裡更是堵得慌。
穆誠沒有再多言,隻是不知道霆爺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南星已經開著車直奔謝城的餐廳,門店經理見是她過來,直接請到了貴賓專屬VIP包間。
這個包間是謝城專門為南星置辦的,是單獨一個樓層。
跟總統套房沒什麼區别。
“南總,謝總在招待客人,說是讓您稍等會,他馬上就來。”
“不著急,讓他先忙。”南星擺了擺手,示意經理出去。
自己則是躺在沙發上,手中拿著那瑪瑙項鍊。
這項鍊是母親最珍貴的東西,卻從未聽母親談起過它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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