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素問!”
鬱雋霆眉宇間縈繞著一絲怒火。
宋思哲跟本草一點關係都沒有,這群人為何要如此?
隻是現在馮安已經死亡,身上也沒有狼頭的標誌,根本沒有辦法去查詢線索。
素問的人自劉玉失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一次又是為何?
南星也理不清目前的情況以及素問為何要殺害宋思哲。
所有謎團彷彿彙成了一個大圈,將他們困在其中,找不到出路。
“素問會不會跟黃家有關係?”鬱雋霆問。
南星無法確定,“還不清楚,但不是沒有可能,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隻要先生醒不過來,就沒有人能夠證明黃童童的身份,這對黃家來說才是最有助力的事情。”
“至於素問,若是想通過這件事情接觸黃家,也不是沒有可能。”
“本草有鬱氏集團支撐,但素問若是想要經營如此龐大的目標,也必定要找一個財團來支撐組織,黃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南星目光如炬,沉沉的看著手中的毒藥成分表,“他們的藥,又精簡了。”
之前,不論是南千月還是鬱南山,都很快就見到病症,瘋的瘋殘的殘,幾乎都是立即致命並且讓人發現。
可這一次,在整整一個星期之內,宋思哲都沒有任何異常。
可他的身體卻在發生悄無聲息的變化,令人察覺不到。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鬱雋霆眸光顫了下,“他們竟然進步這麼快。”
“有製藥高手,若是本草不儘快想出辦法,就沒有辦法應對了。”南星抬眸看向鬱雋霆,“不過,如果沒辦法來應對,可以隨時來找我。”
“好。”鬱雋霆應下,眉間卻不見放鬆。
本草最大的弊端就是沒有醫學領域方面的人才,這樣一來就沒有辦法對症下藥。
他抬眉望著南星,卻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畢竟這件事情,太過於危險。
南星收起藥物成分表,“走吧,黃童童的演奏會要開始,我們該出場了。”
鬱雋霆收起目光,道了聲好。
東裕大會堂,全京城內最大最豪華的禮堂。
黃童童的海報正掛在禮堂中最顯眼的位置。
新晉鋼琴家以及神秘編曲家的字眼印在海報上,著實吸引人的眼球。
禮堂內座無虛席,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期待。
京城中所有知名的媒體都爭先恐後的尋找位置,想將月明的新曲子以最完美的視角,第一時間報到出去。
隻有坐在最前排的鬱雋霆與南星,帶著一臉玩味。
“小妹,今天這人還真不少,都是你安排的?”楚霖向後看了一圈,連連嘖聲。
以前也沒感覺京城竟然能有這麼多人。
南星笑了下,“都是黃小姐的粉絲,我怎麼可能有這個本事找來這麼多人看熱鬨?”
楚霖笑了聲,“對對對,你們兩口子隻不過是宣傳了一番,就差把G市的粉絲都開飛機接過來了。”
南星不置可否,微微聳肩不再理會。
後台,黃謹軒始終不見笑臉,更是對此不想發表任何意見。
“謹軒,别這樣,若是讓媒體發現,還不知道會編造出什麼話來。”
鬱青檸安撫了一番。
黃謹軒深深的吐了口氣,“黃童童,這條路是你自己選得,所有的後果都需要你自己承擔,記住了麼?”
黃童童還在瞄著眉,根本不在意。
“那個宋思哲不是還在醫院,又有什麼關係?”黃童童不以為然,甚至還有一絲得意。
總算能夠狠狠的壓過南星一頭了!
黃謹軒不在多言,看了眼手錶,時間到了。
黃童童款款起身,朝著會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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