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默默祈禱的南星此時已經毫無意識的昏睡在鬱雋霆的懷中。
鬱雋霆看著她肚子上的金針,不敢拔下來,也隻能小心的不去觸碰。
“霆爺,要不我幫您……”
鬱雋霆一個眼神望過去,滿眼的警示。
穆誠沒有别的意思,隻覺得鬱雋霆的這個姿勢,有點傷腰。
“您小心。”
穆誠抿了抿唇,不再多言。
鬱雋霆將南星抱回房間,把已經睡熟的鬱白芷從床上來拎起來。
“我喊流氓了!”鬱白芷的好夢被驚擾,氣得大罵。
“去把你小嫂子肚子上的金針拔下來,她給自己做的鍼灸。”
鬱白芷愣了下,這才磨磨蹭蹭的跟著鬱雋霆過去。
“小嫂子喝酒就喝酒,在小腹上座鍼灸乾什麼?”
鬱白芷小心翼翼的將南星小腹上的金針拔下來,有些不解的問。
金針扯下,南星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疼。
鬱雋霆緊張的探過去,有些責備,“你怎麼不輕點?出去好意思說自己是學醫的麼?”
鬱白芷恨不得把手裡的金針紮在鬱雋霆的舌頭上,讓他直接便啞巴。
“難怪嫂子連喝多了都不忘罵你。”
鬱白芷冷哼了聲,手握著金針轉身離開,憤憤的關上了門。
鬱雋霆將南星平穩的放在了床上,到衛生間將毛巾浸濕,回來後給南星擦了擦臉。
他望著帶著一絲稚氣的睡顏,不自覺的彎了彎唇。
還是第一次看到喝多的南星,以往她睡著的時候,臉色都十分嚴肅,那怕是後來結了婚互相表白了心意,也沒有像今天這般,睡的像個小孩子。
鬱雋霆揉了下南星的臉頰,將毛巾放回衛生間。
沒想到回來之後,南星竟是睜著眼睛坐在了床上,直勾勾的盯著他。
“阿星?”鬱雋霆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南星木訥的轉過頭,對上鬱雋霆的眸子。
空氣有些安靜,瀰漫著一絲淡淡的酒香。
鬱雋霆向前一步,本想扶著南星躺下。
卻不料,南星忽的對他發起了攻擊,招招致命,不帶一絲猶豫。
啪嗒,房間的燈不知怎麼被南星關上,房間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鬱雋霆反應也是極快,躲過南星的攻擊,以柔克剛,與南星調轉了方向。
醉酒的南星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有些不甘心。
她穩了穩心神,一拳就朝著鬱雋霆砸了過來。
鬱雋霆握住南星的手腕,腳步微轉,另一隻手順勢攬住她的腰,二人齊齊的倒在了床上。
南星喘了口粗氣,用腦袋重重的撞向了鬱雋霆的額頭。
“嘶——”
鬱雋霆感到一陣吃痛,他沒有防備南星的腦袋,這一下磕的可不輕。
南星順勢坐起來,鬱雋霆也因為她的忽然起身,而在床上翻了個身。
南星騎在鬱雋霆的身上,雙眸冷冷的望著他。
鬱雋霆倒是閒適的將雙手疊在腦後,頗為有趣的看著南星。
“阿星,玩夠了麼?”
南星愣了下,隨即慢慢的俯下身,眼神越發犀利。
“你,不準叫我阿星。”
帶著甜膩的酒氣鋪灑在鬱雋霆的臉上,沁人心脾久久不曾退散。
“為什麼?”鬱雋霆又問。
南星嚥了下口水,“隻有,大巾哥,才能叫我阿星,你,不行。”
鬱雋霆笑出聲來,“阿星,你要不要看看,我是誰呢?”
月光從窗隙透進來,映在床上灑下一片光柱。
接著稀薄的光線,南星努力的睜大了眼睛,好像這時才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隻見她忽的笑出聲來,魅惑般的紅唇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符合她常態的俏皮。
鬱雋霆眸光一滯,心底的某些地方化成一汪溫泉。
這時,南星忽然俯下身,深深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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