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木並不打算出國,也並不打算依靠蘇無的話,以他的性格根本不會選擇與黃謹軒發生任何爭吵。
更何況黃謹軒今天隻是簡單的提了一嘴,更是藉著看望的名義過去的。
可是蘇木卻像是燃起來的煤氣罐,瞬間就炸開。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根本無法接受任何人提起跟蘇無有關係的事情?
黃謹軒抿了抿唇,“有沒有可能是他已經想起來了什麼?當年的蘇老先生的確懷有怨恨,所以才這樣?”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南星放下茶杯,“明天我會用更精密的儀器去檢查他的腦腺體,看一看是否有當年的記憶留存。”
“這都可以?”黃謹軒愣了下。
他對於這樣的概念還存在於美國大片上,不自覺的驚撥出聲。
南星朝著他點了點頭,黃謹軒有些不好意思的慌忙起身,“不好意思,那你們先忙,我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南星笑了下。
黃謹軒其人離開,南星還在想他剛剛那驚訝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聲。
卻不料身邊的男人已經全然進入了吃醋模式,整張臉冷的像是一座冰山壓過。
南星卻絲毫沒有察覺,想著明天給蘇木進行檢測的事情。
剛想起身去拿相關的資料,卻忽得被鬱雋霆拉入了懷裡,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便被一個吻狠狠的壓下,被吻的天旋地轉,根本做不得任何反應。
隻能默默迴應。
鬱雋霆將南星抱在懷裡,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要不是在醫院……
南星掐了下鬱雋霆的腰,“你又吃什麼醋?”
“沒有。”鬱雋霆垂下眸子,卻將南星箍得更緊了些。
“那你要不要放開我?”
“不要。”
“可是三哥在那邊。”
鬱雋霆愣了下,快速的從南星身上起來,若無其事的看著程一。
“三哥,你現在進門也不知道敲門了嗎?”
程一自顧自的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或許是因為你們沒有關門。”
鬱雋霆頭一次覺得難為情,“你們有事要忙,我就先回去了,等下我會讓穆誠過來給你送換洗衣服。”
南星憋著笑,朝著鬱雋霆點了點頭。
鬱雋霆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便要出門。
那知程一悠悠的來了一句,“吃醋就說吃醋,下次記得關門。”
鬱雋霆險些沒栽了一跟頭,連關門的動作都比平時快了不少。
南星白了程一一眼,“你什麼時候喜歡逗人玩了?”
“我一直都喜歡。”程一抬眸,轉瞬間便說起正事,“我認為蘇木跟南千月體內的毒素是一種藥。”
這畫風轉的南星有些猝不及防,緩了下才反應過來。
“你的意思是,素問暗中接觸過蘇木?”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如果接觸過蘇木的話,為何他的反應會如此微妙?而且也沒有出現關於南千月身上的情況。”
程一今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將南無月跟從蘇木身上提取出來的毒素進行了多次對比,結果發現毒素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南星思慮一番,說:“如果沒有接觸過的話,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蘇木體內的毒素就是素問當年研究的成品,隻是他意外逃跑,所以這麼多年來素問才停滯不前,一直到最近才重啟。”
程一點了點頭,“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送到國外,但他如果不同意,我們也隻能給他慢慢治療,時間上我不確定來不來得及。”
“送去國外的這個事情暫時是不可能了,不過我有一個新的想法,或許我們可以進行試驗。”
南星眼底忽然一亮,露出了她專有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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