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雋霆看著為自己包紮的南星,目光逐漸的恢複清明。
他忽的將人抱住,“辛苦你了。”
南星愣了下,隨即笑出聲來,“等這小東西出來,好好收拾他。”
鬱雋霆也笑了下,“嗯,我好好收拾他,讓他欺負我老婆。”
“先起來,還沒包好。”
南星將鬱雋霆手腕上的傷口包好,“放火的事情先放一放,現在沒有什麼證據,隻能暗中慢慢查,不用著急。”
南星知道,鬱雋霆雖然一直都沒有表態,也沒有說過什麼。
但他這心裡,才是始終都放不下的人。
不管那個叫鄭雄的調音師到底是不是真凶,或者線索有沒有斷掉,那怕有一點苗頭,他都不會放過任何人。
但對方既然敢鬨出怎麼大的動靜,根本就不怕查。
所有的線索早就已經的被去掉,查了也沒意義。
倒不如等著對方慢慢的露出馬腳。
南星躺在床上,拍了拍一旁的空位,“霆爺,能邀請你一起睡個覺麼?”
鬱雋霆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即躺在了床上,將南星輕輕的納入懷中。
他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拍著南星的脊背,讓她安穩的入眠。
“鬱雋霆,我在昏迷之前,好想看到我媽臨死時候的樣子了。”
南星的聲音有些柔,帶著一點壓抑許久的困惑,還有零星的委屈。
綿長在寂靜純白的病房當中,最後悶在了鬱雋霆的胸口。
“我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但是總感覺很真實,我好想看到我媽在火海中平靜的樣子,她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
南星往鬱雋霆的懷中縮了縮,繼續道:
“我還看到我媽跟人爭執,我哭著問他是誰?為什麼要打我媽媽。”
“但是這一切事情,好像都是幻境,我明明都沒有經曆過,可又感覺很真實。”
南星歎了口氣,“之前就聽村裡的老人說過,女人懷孕的時候容易胡思亂想,經常會把夢境當成現實。”
“我當時還不信,畢竟懷孕的人因為雌性激素的增加會變得多愁善感,但不至於說的這麼玄幻。”
說到這,南星又笑了下,“現在看來,好像也有幾分道理,總是有很多事情,是科學跟醫學,都解釋不了的。”
鬱雋霆始終沒說話,他一直抱著南星,聽著她的嘮嘮叨叨,到最後慢慢呼吸均勻,進入了夢鄉。
他動了下胳膊,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也能夠更方便的將南星抱在懷裡。
他半低著頭,嘴唇剛好抵在南星的額頭上。
“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隻要你想追尋,我就陪你。”
也不知南星聽到沒有,鬱雋霆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的脊背好像放鬆了不少,睡得更沉了。
日落光澄,夕陽映出來橙紅色的光暈,順著窗撒在病房中,為空氣中添上一絲溫暖。
南星睡醒了,活像一隻饜足的貓,她靠著鬱雋霆的頸窩蹭了蹭。
“鬱雋霆,我餓了。”
鬱雋霆發出一聲綿長的囈音,將懷中的小貓往懷裡摟了摟,“想吃什麼?”
“去晴空吧,我想喝排骨玉米湯。”
“好。”
鬱雋霆睜開眼睛,抱著南星從床上坐起來,惡趣味的伸手掐了下她的臉,“走,喝湯去。”
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開車去了晴空餐廳。
吃飽喝足之後,南星便勾著鬱雋霆的脖子,“送我去劇組吧。”
“不行。”
“聽話。”
“不聽。”
南星無奈的歎了口氣,“你現在不放我回去,那猴子可就稱大王了。”
鬱雋霆看了眼南星,看著她眼裡堅定的目光,“好,這就送小老虎回去奪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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