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鋼琴比賽的現場,在座的人都是鋼琴界的大家,每個人單拎出去都是藝術節數一數二的人物。
黃童童能夠獲得冠軍,自然是有她的可取之處。
她從小就在藝術大師崔百名的指導下苦練鋼琴,幼年的時候就能夠彈出讓人驚豔至今的《降E大調夜曲》。
今天也是所有的評委都是在斟酌之後打出來的分數,並不是因為黃童童是銀行行長家大業大的緣故。
為此,他們都認為,南星隻是在吹噓,想要在這裡搓一搓黃童童的銳氣。
就算南星有一點點的鋼琴造詣,可是在黃童童跟現場眾多音樂藝術家的眼皮子底下吹噓演奏,豈不是班門弄斧麼?
此時作為特邀嘉賓的崔百名,也是黃童童的師父正在台下。
“哼,什麼人都能來染指鋼琴,還真是不自量力。”
崔百名是京城藝術學院音樂院的院長,現在雖然已經退休,但也算得上是桃李滿天下。
而黃童童更是他最得意的關門弟子,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今天他雖然在場,但是並沒有參與打分,而是作為嘉賓震場,黃童童能夠成為維爾納踢館的神秘嘉賓也有他的助力。
他在藝術界的地位,也一直都很高。
見到自己的徒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野丫頭這麼羞辱,自然是心生不願。
“主持人,這裡是維爾納鋼琴組的比賽現場,身為頒獎嘉賓這麼胡鬨,真是給賽事丟人!”
崔百名冷哼了聲,他可不怕有著鬱氏集團撐腰的南星。
要知道,這裡是比賽現場,是他的地界。
主持人自然面露難色,耳機裡組委會的負責人也為難不已。
鬱雋霆就坐在他身邊,他想讓南星趕緊下場都不敢。
崔百名是藝術大家,他不怕,可組委會不敢得罪阿。
鬱雋霆淡然的抿了口茶,“頒獎嘉賓不是也有獻藝環節麼?蘇婉彤不唱歌就是了。”
台上,蘇婉彤也是如此說:
“能聽到我們家南星的琴聲是各位的榮幸,諸位也無需說我們胡鬨,頒獎嘉賓獻藝,是傳統不是麼?”
與鬱雋霆不同,他提出獻藝隻是為了名正言順的讓夫人彈鋼琴,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南星有多厲害。,
蘇婉彤不懂鋼琴,這樣說也自然給南星留了個台階,若是結果真的差強人意,也好有個說法。
主持人聽到後鬆了口氣,後台跟台前都是這個想法那就再好不過了。
“是,那就有請南小姐為我們帶來一曲鋼琴曲。”
南星沒有多說,蘇婉彤的好意她不會拒絕,雖然自己不需要。
然而,黃童童不乾了。
“怎麼就成了獻藝了?南小姐,不如就當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若是你能夠讓我心服口服,這個冠軍的獎盃,我給你。”
黃童童見南星答應由比試改成獻藝,認定了她絕對沒有信心能夠贏了自己。
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讓所有人知道南星有多不堪。
南星瞧了眼黃童童手中的獎盃,“黃小姐,這個獎盃你來之不易,確定麼?”
“好大的口氣,南小姐,我做主,若是你贏了,我讓童童把獎盃給你。”
崔百名早就忍不下去了,他這個做師父的還在現場,南星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的徒弟,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好,就聽崔大師的。”
南星眯了眯眸子,這師徒倆個,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主持人見場面已經受不住,也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全場所有的燈光也在此時暗下,南星提著裙襬坐到了鋼琴前。
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搭在黑白琴鍵上,空氣似乎都瀰漫著一絲名為緊張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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