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牆洞,下面是一道長長的台階,這裡跟之前的道路都不同,沒有建築垃圾,也沒有厚厚的灰塵。
鬱雋霆扶著南星,一步步的往下走,直至走到一個大平台。
“霆爺,這裡有台發電機。”穆誠在角落中找到一個廢舊的柴油發電機,裡面還殘存這一些柴油,點開後,整個平台便亮了起來。
南星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便走到一處大門前。
鬱雋霆微微勾唇,搓了搓尚存餘溫的指腹,走到南星身後。
“是這把鎖麼?”
“是。”南星看了眼鎖芯,跟鑰匙上的痕跡一致。
廢話不多說,南星直接打開了門鎖。
哪知剛一打開,裡面忽然間便射出幾支利箭。
鬱雋霆的反應極快,直接將南星護在了懷中,轉了個身,避開射過來的箭。
即便如此,手臂還是被淬著毒的箭頭劃傷。
南星當即掏出金針,封住鬱雋霆傷口旁邊的穴位。
“穆誠,刀。”
穆誠不敢怠慢,直接將懷中的匕首拿出來交給南星,“少夫人,你想怎麼做?”
南星沒有搭理他,而是對鬱雋霆道,“忍著點。”“
話落,南星直接劃開鬱雋霆受傷的位置,將毒液挑了出來。
南星鬆了口氣,撩開袖口,將自己的紗布拆下來一半。
看著鬱雋霆凝眉的樣子,南星剜了個白眼,“乾淨的,至少比撕下來的衣服布料要乾淨。”
“你什麼時候受的傷?”鬱雋霆卻攥住南星受傷的那個手腕,眼眸中流過一絲狠厲。
南星不在意的收回手,拔下鬱雋霆手臂上的金針。
“跟你沒關係,起來吧,早去早回,免得你這個毒跟你體內的蟲蠱綜合。”
鬱雋霆也沒有多問,而是看了穆誠一眼。
穆誠心中瞭然。
“鬱雋霆,你的蟲蠱的確實在這裡種下的。”率先走進去的南星喊道。
眾人走過去,南星手中捏著一個已經死了的小蟲子。
“這個就是母蟲,子蟲前陣在你的身體裡暴動,應該就是感受到了母蟲已經死亡。”
穆誠看著南星手中肥嘟嘟的小蟲子,連忙從旁邊拿起一個小瓶子,“少夫人,要不先放瓶子裡吧。”
南星挑了挑眉,“嫌噁心?收好了,這還要給你家霆爺吃下去。”
說罷,南星就把小蟲子扔給了穆誠。
一旁的鬱雋霆嚥了下口水,他直覺南星就是故意的。
南星在房間裡轉了一圈,該銷燬的都已經銷燬了,留下來的,都是不怕查的。
站在一面空白的牆前,南星頓住了腳步。
“發現了什麼?”鬱雋霆問。
南星搖了搖頭,而是拉了下一旁的繩子。
隻見原本空空的牆忽然間落下捲簾,而那捲簾裡,竟是包著一句屍體。
正是與南星交了兩次手,刺有狼頭紋身的那個人。
鬱雋霆連忙將南星拉在身後,“阿星,你沒事吧?”
南星確實被嚇了一跳,卻並無大礙。
“你看這裡。”南星指了下落下來的捲簾。
捲簾上,粘了三張照片。
其中,鬱南山與杜若的照片,放在了最上面,鬱雋霆的照片放在了下面的。
而他們的照片上,都畫上了叉。
捲簾上還有其他粘著照片的痕跡,然而已經消失不見。
“這個人是?”鬱雋霆指著杜若的照片,她的樣子與南星十分相識。
“是我母親。”南星將照片摘下來,眼底糊上一層水霧,並未落下。
“這些叉是什麼意思?”鬱雋霆擰著眉心,也摘下爺爺的照片,“難不成,是代表死亡?”
杜若已經身亡多年,而自己對外也隻有兩個月的生命。
那麼,爺爺又是怎麼回事?
這時,屍體上忽然傳來倒計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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