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雨中下跪認錯,又為了個女人跪拜萬級台階上雷音寺,把自己折騰的這麼慘還得不到原諒,老陸啊,要不然直接將女人綁在身邊得了,管她愛不愛,得不到心咱們得到人也行啊!”
說話的男人身穿黑色襯衫和黑色西褲,嘴裡咬著煙,俊美的臉上神色漫不經心。
“傅大少說得對,女人嘛,人都是你的了,心早晚也都是你的!”顧延舉杯朝著傅大少隔空敬了一杯酒道。
“還是顧總懂啊!”傅大少回了一杯酒。
陸深任何這些人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這話,就是不吭聲,隻管著自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整個人卻是越喝越清醒!
想到那一年婚姻宋清瑤對他滿心滿眼的依戀和愛慕,再想到如今對他的冷漠和疏離,他痛。
想到那個還沒有降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機會親眼看一眼自己的爸爸媽媽就消失不見的孩子,他痛!
但他更痛恨那一年婚姻裡他對她的猜測,對她的冷漠疏離,對她的防備和忽視,對她愛而不自知的後悔自責。
陸深將手中的酒整個灌進喉嚨裡,烈酒的辛辣瞬間充斥著整個味蕾,卻讓他越發的痛恨自己。
顧延幾人實在看不下去。
“勸勸,再喝下去真要出事了!”
安牧時走過去一把將陸深手中的酒杯拿走了。
“别喝了,實在心理不爽就去找你前妻去,在這裡喝再多人家也不知道!”
陸深轉過頭看向安牧時。
不知道是不是安牧時的錯覺,他竟然看到陸深哭了。
安牧時頓時也有些慌了。
“不是,老陸啊,你别這樣看著我啊,我這不是為了你身體著想嘛,你實在要喝咱們哥幾個肯定是陪你的是吧!”
陸深苦笑一聲:“她不要我了,我身體好不好也沒人在意!”
陸深這話倒真是讓安牧時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也隻有從小和陸深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才知道陸深這話中的意思了。
陸家那就是個豺豹狼窩,陸深那爹就算了,外面情婦女人私生子女一大把,他媽隻知道利用陸深為了自己在陸家和在整個安城的地位和身份。
就連陸深那個同父同母的妹妹也是個蠢得沒邊的。
整個陸家除了陸家那位身體不太好的老爺子沒一個是真心對他好的,也的確是沒人在意他身體好不好。
“誰說的,我們這些兄弟可都在意著呢,傅大那話雖然糙了點,但我覺得倒是可行,你要實在放不下你那個前妻就將她綁在身邊,時間久了她總能再愛上你不是!”
陸深聽到安牧時寬慰的話,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不捨得!”
他已經讓她那麼傷心難過了,怎麼捨得再讓她傷心!
他現在看不得她一點點的難過!
“酒給我!”
陸深說完便要去搶安牧時手中搶走的酒。
安牧時猛地碰到陸深的體溫頓時一驚:“你怎麼這麼燙!”
“陳隨,快來看看你家老闆是不是發燒了!”
安牧時這一喊,陳隨立馬上前,探了探自家老闆的額頭髮現燙的驚人。
“我送我家老闆去醫院!”陳隨剛要動作,一旁傅家大少已經道。
“不用了,我喊我弟過來了!”
沒一會兒,傅家二少就趕了過來。
“誰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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