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陸深真是太忘恩負義了,你對他和他的家人這麼好,他居然轉眼就看上了别的女人!”許母也是憤怒的不行。
“我看這一次的事情必須要給陸深那個狼崽子一點教訓,還有陸家那邊,必須要將陸深和然然的婚事定下來!”
徐家老爺子跺了跺柺杖,怒聲喝道,渾濁的眸底劃過一絲精明的戾光。
……
第二天一早,陳隨帶著司機過來的時候,陸深支著額頭靠在車窗上。
聽見敲窗聲,陸深睜眼。
顯然是一夜未睡,眸底佈滿紅血絲,白襯衫的領口敞開著,帶著幾分淩亂美,卻更讓整個人顯得孤冷矜傲。
“老闆,您的衣服拿過來了,另外,早上有一個早會,需要你參加。”
陸深點了點頭,整個人有些倦色。
抬眸朝著八樓看了眼,隻看到拉緊的窗簾。
“剛才阿力說夫人沒下樓,應該還在睡!”
陳隨看一眼老闆的動作道。
“去陶然居訂一份早餐送過來!”
“是,我現在就讓人去準備!”陳隨替陸深將車門打開。
陸深揉了揉眉心,接過陳隨遞過來的換洗衣服,而後朝著另一棟房子走去。
安牧時給陸深留的房子在2棟頂樓,是個大平層。
清一色黑白灰色調的房子裡空空蕩蕩,略顯清冷。
陸深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再出來,陸深又恢複了往日裡清冷淡漠的矜貴模樣。
“讓人將東西搬過來,之後我住這邊!”
陸深從房子出來,對陳隨吩咐道。
下了樓,上車後,陸深又看了眼八樓的窗戶口,冷聲道:“讓人繼續看著她!”
“老闆放心!”
陳隨將後座的車門關上,這才上了前面副駕駛的位置。
司機啟動車子,黑色的車子離開香山府朝著陸氏集團開去。
宋清瑤是在陸深離開半個小時後醒的。
打開窗簾,樓下的黑色橋車已經不在了。
宋清瑤收回目光去洗手間洗漱,又化了個淡妝,換好衣服這才拿著包包朝門口走。
大門打開,宋清瑤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食盒。
食盒精緻大氣,最上面“陶然居”三個字的繁花logo更是顯眼。
宋清瑤隻是看一眼就在食盒左下角發現了一個“陸”字。
這是隻有陸家人才享有的待遇。
宋清瑤沒理會門口的食盒,關好門後便轉身朝著電梯口走去。
樓下,宋清瑤剛上車,守在暗處的保鏢便立刻給陳隨彙報了。
陳隨聽到前老闆娘沒拿老闆送的早餐倒是不意外,畢竟之前這位前老闆娘都是直接扔垃圾桶的。
等到陸深開完早會,陳隨才彙報給老闆。
陸深抿了抿唇,單手扯了下領口,幽沉的眉目淡了幾分。
“繼續訂午餐送過去!”
陳隨看了眼老闆,遲疑道:“老闆,你有沒有想過換一種方法,夫人心底對你肯定還有恨所以不願意接受你的示好,你如果追的太緊難保夫人又和之前不告而别一樣,或者可以適當的鬆一點,讓夫人放鬆警惕?”
被陳隨一說,陸深身子猛地一頓,深邃的黑眸滿是戾光。
陸深想到宋清瑤的兩次不告而别。
第一次,他整整找了她幾個月,找的差點瘋魔了。
第二次他前腳剛離開,她後腳就搬去了香山府。
如果真的再來第三次,再加上瑤瑤身旁還有那個Hao和霍宴西幫忙,難保她真的會一走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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