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牧塵在搬第五箱水的時候,正好被拿著檔案的童嫿看見了。
“……”她腳步一滯,望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不由得錯愕。
牧塵剛按開電梯門,又從地面將整箱水搬起,正好撞入她眼裡,兩人四目相對。
童嫿將他打量,疑惑地問,“為什麼你做這活兒?”
“問問你老公,看他能不能饒了我?”牧塵氣喘籲籲地小聲吐槽,“我從早上一直被他折磨,吩咐我搬水,拚桌子,修列印機……”
“為什麼?”她不解。
“因為你。”
“……”童嫿滿頭霧水。
牧塵告訴她,“我把他最近幫你尋找親生父母的事情告訴給了你,他就以為我跟你關係有點近。”
“幼稚!”童嫿擰眉。
“對對對,他就是幼稚!你得好好說說他!”牧塵深吸一口氣,看著那打開又關上的電梯門,“幫我開一下吧!送慢了等一下又要搬十箱!”
童嫿給他按開了門。
“童嫿,念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這件事情你得幫幫我啊。”牧塵在進去之前,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童嫿點頭,“好。”
牧塵走後,她覺得好氣又好笑,於是,她拿出手機訂了碗熱的銀耳蓮子羹。
等外賣送到以後,端著這銀耳蓮子羹便上了樓。
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她敲門而入。
傅明琛坐在辦公桌前,正一臉嚴肅地整理檔案,抬眸看見童嫿端著碗朝這邊走來,他臉色秒變柔和,“老婆,你怎麼來了?”
“給你送銀耳蓮子羹呀。”她輕輕用勺子攪拌著,“還有點燙呢,你不是常說這家店做的最正宗麼?”
他放下手頭資料,伸手摟過她的腰。
而童嫿順勢坐到了他大腿上,“老公,來,我餵你,張嘴。”聲音溫柔得不要不要的。
傅明琛其實很意外,因為工作時間她很少上來,而且她一直很古板,絕不會在辦公室裡,跟他有如此親密的動作。
可是今天的她,十分反常。
傅明琛就這麼望著她,一張小臉骨相清冷絕美,波光流轉的水眸,正無害地望著他。
他胸口微微一動,竟有些失了神。
舀著銀耳蓮子羹的勺子遞到了他唇前,“喝呀?”
傅明琛這才回神,他微微張嘴,吃相優雅。
就這樣,童嫿微笑著,一勺接一勺地喂他喝完了整碗銀耳蓮子羹,然後放了碗,她仍坐在他大腿上。
“你今天心情不好嗎?”她雙手輕搭在他肩膀,歪著腦袋問。
傅明琛眸色溫柔,“何以見得?”
童嫿握起他的手,放到了她胸口,“這兒感應到的。”
他看了看她,輕聲詢問,“所以你心情也不好嗎?”
“也不是心情不好,隻是……心裡有點莫名的不安。”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略帶一絲傷感。
傅明琛卻聽得有些難過,“嫿嫿,你覺得,什麼是心安?”
“什麼是心安?”童嫿輕聲呢喃一句,然後笑著看向他,真摯又誠實,“你就是答案。”
兩人視線彙聚,這句話對於他來講,有一絲觸動。
童嫿又對他說,“明琛,我是屬於你的,永遠並且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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