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這一字字低醇磁性的話,蘇溶月甚至有些恍惚。
三年以來,厲宴臣從來沒有如此跟她解釋過,也極少跟她說這麼長的一段話。
兩人之間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
這竟然是厲宴臣說的話,他竟然在跟他解釋。
她眼睫微微眨了眨,竟然還有幾分不適應。
車輛在這時剛好停下了。
莊園的保鏢親自過來打開車門。
“少爺,少夫人你們回來了,厲老先生和夫人已經準備好了晚餐,等你們回來用餐呢。”
蘇溶月點點頭,隨後和厲宴臣下了車。
而管家此刻也走了過來,彙報道:“少爺,關於您說的時逾白先生,所歸來的船隻已經登陸京都港口了。”
聽見這句話蘇溶月全身猛地一震:“時逾白到京都了?”
管家點點頭:“是的,少夫人。”
蘇溶月難掩心裡的激動看向厲宴臣,原來他真的沒有騙她。
厲宴臣就像是猜到了蘇溶月怎麼想的似的,淡淡勾唇:“時逾白是坐輪渡歸來的,所以比較慢一些。”
原來如此。
蘇溶月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握住厲宴臣的肩膀:“那我們現在去找他吧!”
如果能給爺爺用藥,那就今天晚上就用。
看著迫不及待挽住自己的女人,厲宴臣眸色微微深了深。
他看著女人的焦灼模樣,就知道她是真的擔心她的爺爺。
他微微點頭:“好,那就先去找他。”
本來厲宴臣要和蘇溶月一起回到車裡,可是剛剛走了一步,厲宴臣的電話驀的響起了。
看到是一個陌生來電號碼,厲宴臣淡淡的接起:“哪位?”
電話那端立刻著急緊張的喊著什麼,厲宴臣的神情在一瞬間就變得嚴峻下來。
“她現在人怎麼樣?”
電話那端又急促的說了什麼,厲宴臣眉眼複雜的看向蘇溶月。
蘇溶月心裡微微一沉!
隨後,她就聽見厲宴臣開口道:“好,我馬上就到。”
電話掛斷,蘇溶月微睜著眸看著厲宴臣徑直要上車離開,立刻拉住他:“厲宴臣,你不是答應我要去找時逾白的嗎?”
厲宴臣沉靜了一下,嗓音有些低啞:“那個可以等等,剛剛清韻的助理打電話,因為遭受了打擊,清韻企圖割腕……”
蘇溶月握緊拳,她眼裡波瀾明顯,隨即道:“既然是企圖割腕,那就是被攔下來了,黎清韻暫時應該沒有大礙,我爺爺那邊不能等,厲宴臣,你能不能和我先去……”
“蘇溶月。”厲宴臣的聲音很清冷:“如果我沒有及時趕過去,清韻真的再次割腕了呢,她抑鬱症割腕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是次次都是活過來!”
聽著厲宴臣字字句句裡都在心疼和在意著黎清韻,蘇溶月心臟彷彿反覆被捏緊又被鬆開。
這段時間她和厲宴臣風平浪靜,沒有突發的事情,以至於她甚至淡忘了厲宴臣和黎清韻之間從來都是有著最深的糾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