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淡淡笑著,隨後一一對他說明瞭這兩天的事情。
等到說完之後,厲宴臣神色十分幽深,一張俊臉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蘇溶月怕他剛剛好再有什麼變動,軟聲問:“你是不是不開心了?我哪裡做的不到位嗎?”
厲宴臣看著女人此刻認真的小臉,唇邊露出一抹弧度,他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拉進了懷裡:“小月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問溫柔了?生怕我嚇到了?你從前那個天不怕死不怕的樣子呢。”
瞭解到他並沒有生氣,蘇溶月才鬆了一口氣,紅唇彎起:“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不過就是顧忌了厲總您的身體,你剛剛醒來,不想再有個三長兩短。”
厲宴臣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輕輕捏了捏她的臉蛋:“這股伶牙俐齒倒是一直沒變。”
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傳來,隻有在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時,蘇溶月才覺得真的安全下來。
她看向厲宴臣俊逸的側臉,輕聲問:“你不怪我自作主張吧?畢竟黎清韻和你父親那裡我都……”
厲宴臣的低沉嗓音說的理所當然:“你就是厲家的人,做這些事自然是合適的,沒什麼自作主張,很正常。”
聽著他的口氣,蘇溶月才緩緩的放下心來。
她輕輕的舒出一口氣:“現在,總算一切都告一段落了,那些隱患,還有一些該解決的人,都解決了,還有一些真相,該找的也找回來了。”
如果不是這次的陰差陽錯,恐怕她和厲宴臣的相認,還需要很久很久。
她安心的依偎在厲宴臣的懷裡,心裡覺得很平靜。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厲宴臣低沉的嗓音驀的響起了。
“月月。”
“嗯?”
“我們……結婚吧。”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蘇溶月驀的一怔,隨後直起身,看著他,明顯還帶著幾分疑惑。
“我們……不是早就結婚了嗎?”
厲宴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眸裡帶著一種别樣的專注。
“我是說,我們結婚,舉行婚禮。”
蘇溶月眼瞳微微一縮。
三年多以前,她和厲宴臣隱婚,在那時,哪怕是她和厲宴臣都是陌生的,可是她心裡最深處還是希望有一個婚禮。
不是非常多麼盛#大,但是每個女人都期待白紗。
後來因為厲宴臣對她的冷淡,一天一天,這個念想就一日日的沉落,消散了。
厲宴臣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然後再次一字字的道:“月月,我想娶你,給你一場盛世婚禮……我……”
話還落下,門口就傳來了一聲清雋低沉的嗓音。
“厲少醒了?”
厲宴臣眸色微微一凜,看向門口,時逾白穿著一襲白大褂走了進來,臉上還拎著營養的點滴袋。
蘇溶月立刻站起身,不自然的咳了咳,拉開了和厲宴臣的距離。
雖然她和厲宴臣親昵是理所應當,但是現在畢竟是在病房裡。
厲宴臣的神色驀的眯起,更涼了。
蘇溶月還找個理由道:“對了,現在應該是在熬藥,我去看看。”
說著,纖細的女人小身影就溜了出去。
厲宴臣寒著眸掃過去。
時逾白察覺到了,清雋的眉眼裡沒有明顯變化,隻是淡淡道:“我要是最後進來時沒聽錯的話,厲總剛剛的樣子應該是向蘇小姐……求婚?”
厲宴臣微微一頓,隨即挑著劍眉問:“不可以?”
時逾白淡淡掃過去一眼:“當然可以,蘇小姐早就是你的妻子了,求不求婚,結不結婚,其實並沒有所謂,不必太隆重。”
時逾白的話倒像是提醒了厲宴臣什麼,他微微擰眉,似乎在沉思了什麼。
隨後他看向時逾白,試探性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樣太潦草了?求婚的話是不是應該有一個比較正式的求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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