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等著秦贏做他要做的事情。
秦贏往舞池中走了下去,這時候蒙面美人抬起頭來,額頭上面的花鈿如同火焰般湧動了起來。
她身形稍稍一動,就落入了秦贏的懷中,一些香氣圍繞而來。
秦贏輕笑一聲,隨後就要去揭開對方的面具。
這時,蒙面美人藉著秦贏摟著腰的一瞬間,往後壓了下去。
想法撲空,秦贏嘴角卻勾起了一絲笑意,左手中的匕首直接向著女人去了。
感覺到危險的瞬間,旁邊彈琴的人手指一動,一顆石子直接彈了過來。
直接打在了秦贏手背上,同一時刻,白衫女子手中的琴絃……斷了。
她整個停在那處,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疏離,這種眼神秦贏隻在錦熙的眼中見到過。
這勾欄之中,多半全是陳瀟培養的刺客吧!
“若要聽曲,我們自然歡迎,可若要破壞規矩,那就隻有死路一條。”白衫女子說話一絲都不近人情。
也就在這瞬間,蒙面美人脫手而出,秦贏一時間感覺手中少了些許什麼。
他咳嗽了一聲,隨後收回手看著眼前的人:“若是我強行要看,是不是今日就得死在這裡了?”
“是。”
“那你們大可一試。”
秦贏眉目間帶著些笑意,隨後抬起頭來看著二樓:“哥們,喝了我的酒,不得幫我一個小忙嗎?”
那人緩緩站起身來,隨後伸了個懶腰,看著眼前樓下的一群人,皺了皺眉。
“我不過一個落魄子弟,做不了什麼。”思索了片刻後,他看著手中的酒壺,“喝了你的酒?對,我喝了,然後呢?殺了我?”
聽到他的話,秦贏也愣了一下,難不成自己猜錯了?
要知道能在這裡聽曲的人,無非分為三類。
手中有錢或者有權之人,還有一種就是,實力不俗前來投靠之人。
看他的衣著,秦贏就能知道,他不是前面兩種。
那就隻能是第三種了。
“這樣啊!”秦贏語氣中稍微有些遺憾。
聽見他們商議未果,吳嵐便也站了出來:“侍郎大人,若你不是誠心來聽曲的,便請你離開吧!”
想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秦贏輕笑,若是自己不領情呢?
“哦?那就請你們老闆和我說,讓我出去。”
吳嵐眉頭微微擰起,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郎。
居然還敢和國舅相抗衡,這不是找死嗎?
“我們主子日理萬機,恐怕無暇來見,請您離開。”
“嗬!”
秦贏冷笑一聲後雙臂相抱,一副閒暇無事的姿態看著眼前的兩位美人。
“隻有兩個選擇,我死,或者讓你們老闆來見我。”
……
靜坐在院中,手中拿著刻刀,似乎是在雕刻什麼東西,陳瀟專心致誌。
站在院落中的人也等了許久,卻不敢打攪對方。
隻等到最後一筆大功告成後,他才放下刻刀:“何事?”
“主子,勾欄出事了。”那人並沒有見得有幾分焦急,隻是平靜訴說著事態。
“那人似乎是兵部侍郎,非要見春冬兩位姐姐的真容。”
“兵部侍郎?”
陳瀟聽聞,眼神中也有了幾分冷峻:“是他?膽子很大阿!”
他隻是輕笑著,卻有了幾分冷意蔓延,他手中有七大殺手,都是實力拔尖之人。
尤其是前四位,以季節為名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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