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眼神帶著些淡漠和嘲諷,自己可是太後身邊的總管太監,他這是什麼語氣?
“你這天殘之人,敢這麼和雜家說話?”
天殘之人?秦贏聽到不覺冷笑一下:“公公,罵人别罵自己啊!”
“你……你……”
徐公公一連你了好久個子,也沒說出什麼名頭來。
看來也是被氣得不輕了。
徐公公咬了咬牙,隨後目光一凝這才開口。
“我勸你小子說話放尊敬一些,陛下隻是暫時幽閉長壽宮。”
他威脅自己?
秦贏冷嗬一聲,連他主子都沒威脅住自己,他這條狗憑什麼?
聽到這裡,秦贏嗮著太陽:“你覺得真的是暫時嗎?哦對,對太後來說是暫時的,可是太後手下的你們……嘖……”
說到這裡秦贏故意停頓住了,有一些遺憾可惜之感從他言語中透露出來。
“什麼意思?胡亂造謠,可是要被淩遲處死的。”
“太後若要脫身,你們必先祭旗,這不是後宮常用的手段嗎?”
實際上秦贏隻是想嚇唬一下對方,畢竟貪財之人,往往最怕死。
沒想到徐公公思索了一下,臉色也是陡然一變。
仔細想想,以前的那些妃嬪不也都是這樣嗎?
奴才的命對於她們而言,就是一條狗而已,能讓自己去免罪責,犧牲一兩個心腹都是常有的事情。
可自己積攢了這麼多年的財務,他可不願意就這樣死在這裡。
“那……你為何不慌張?”徐公公還保持一些僅存不多的懷疑看著對方。
秦贏歎了口氣:“我又不是太後的人,我隻需要等著我家娘娘解救就好了,畢竟我家娘娘多半也不想趟這渾水。”
“你,那你……有辦法把雜家也帶出去?”徐公公也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畢竟處於深水裡面的人,在有這麼一塊浮木之後,都會想要抓住這塊木頭。
基本上徐公公已經喪失了判斷力。
“可以,不過我當然也不做虧本買賣!”見計謀得逞,秦贏心底也是暢快許多。
“什麼?”徐公公皺了皺眉,他不會是求財吧?
有如此疑雲,徐公公此刻大腦飛速運轉。
看他緊張的模樣,秦贏往後面一躺靠在台階上曬起了太陽:“隻需要你告訴我一些事情,僅此而已。”
這麼簡單?
隻要不求財,什麼都好說。
“那……”徐公公正要說什麼,裡面去穿出柳止嫣的聲音。
“徐暢,你死哪去了?”柳止嫣的聲音帶著些許怒意,本來權勢之事已經讓人心煩。
徐公公這是不是往黴頭上撞嗎?
聽到這聲音,徐公公心底暗道不好,隨後應著就進去了。
秦贏坐在台階上也有些無奈,這女人什麼時候叫不好,非要現在叫他。
自己想知道,後宮一下嬪妃的事情,還有就是皇帝的軟肋或者愛做的事情。
畢竟兵法之中也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就這樣被柳止嫣攪和了,看來自己還需要好好大懲小戒一番了。
看著外面的風景,秦贏倒是也想知道,李玉環什麼時候出手,太早了可也不是好事。
太晚,那自己說不準就會和這長壽宮的那些個老宮人一起走了。
他也說得沒錯,皇帝拿到權勢,必然第一件事就是殺雞儆猴。
這猴是太後,那這雞多半就是後黨和太後身邊這些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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