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取而代之的,是幾盆盛放的茉莉和白蓮,開得熱熱鬨鬨。
主人不在,整個房子不見荒涼,被照顧的很好,彷彿她隨時回來,隨時就有家的感覺。
那一大捧奢黑的玫瑰被|插入一隻寬口瓷瓶,碩大的花朵灑過水,在冷氣房嬌鮮欲滴。
馮蕪看得入神,沒注意到已經走到她身後的男人。
下一秒,她纖腰被男人手臂環住,整個人被摁進溫熱的胸膛。
傅司九臉埋在她頸窩,鼻尖東嗅嗅、西蹭蹭,讓馮蕪不由得想起以前堂姐家養的二哈。
她脖子發癢,小聲抗|議:“不要...”
將一開口,微側的下巴就被男人捏住,保持著讓她回頭的姿勢,從身後吻住她。
他親的迫不及待,呼吸淩亂又炙熱,馮蕪神智有些潰散,手攥住他一疊衣料,擰皺了,抓緊了。
短暫地解了饞,傅司九低喘著,在她唇瓣輕啄,一下又一下:“害怕啊?”
她身體在不明顯的發顫,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狀態。
馮蕪睜著迷離水潤的眼,可憐巴巴的,拖著軟綿綿的調,嗯了一聲。
傅司九鼻息溢位絲笑,寵溺縱容的口吻:“我也怕。”
“...騙人。”
“真的,”傅司九揉她單薄的脊骨,“弄傷你怎麼辦。”
馮蕪臉紅的厲害,聽不得這種露骨的話:“别說了。”
傅司九親她臉蛋:“不亂來,就是想你,特想,一秒鐘都不能離開。”
“......”
“去樓上,”沒再逼她,傅司九牽住她手,耐心哄道,“許久沒去過了,對不?”
提到這個,馮蕪慢慢鼓起腮,像是還在記恨他曾經威脅要刪她指紋的事。
這事傅司九理虧,放低了姿態:“沒刪,哪敢呢,你真進去我能怎麼著?”
他隻會在心裡竊喜,至少證明她還沒放棄他。
可這丫頭狠起心、記起仇來是那麼絕,連一步都不曾踏足,讓他提心吊膽了許久,生怕她不願原諒。
然而傅司九一想起她深更半夜縮在頂樓拐角,被他之前冷心冷肺的話傷到,連門鎖都不敢開的樣子,就疼的夜夜失眠。
頂樓她一天不去,傅司九的那口氣就一天鬆不下來。
馮蕪彆扭得很,重新背過身去,小小聲:“不要去。”
“......”傅司九咽咽喉嚨,纏她,“去唄去唄,你把我指紋刪了,讓我進不去,全歸你。”
馮蕪記仇得很,那天發生的事時不時倒帶回放,一草一木都能清晰呈現。
尤其是金艾紗把手搭在他肩膀那一幕。
雖然他立刻又給拂掉了。
“不去,”不回憶還好,一回憶那股子悲傷驟然變成惱火,馮蕪堅定,“帶你自己未婚妻去!”
“......”傅司九雙手握住她肩,輕輕鬆鬆的給轉過來,“這不正要帶,我未婚妻這不是在生氣呢。”
“我不是,”馮蕪跟他嗆聲,“人家姓金!”
傅司九不氣反笑,曲指刮她鼻尖:“真收拾你啊我。”
馮蕪板著小臉:“不去。”
“去,”傅司九死皮賴臉糾纏,甚至彎腰抱她,“求你去,不用你走路,男朋友抱。”
“......”馮蕪瞬間懸空,被禁錮在男人懷中,倏地急了,“你别仗著自己力氣大就用這招!”
傅司九神色自若,手臂將她往懷裡托了托,淡定非常:“謝謝阿蕪承認我的優點。”
“......”
她承認什麼了?
傅司九腳步未停,低眼瞥她,旋即又抬頭,唇角扯了點壞水的括弧:“大啊~”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