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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反射,許星池後退半步,不等還擊,又一道用儘全力的拳頭揍了過來。
許星池快速鉗製他手,兩人你一拳、我一腿的互相招呼起來,一時間,偌大空曠的總裁辦公室內拳擊肉搏聲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辦公室一應物品均不在原位,淩亂損壞的像被敵軍轟炸過。
傅司九舔舔唇角的血,胸膛深深淺淺起伏:“許星池,你|他|媽是個男人!有種!”
許星池寸步不讓,眼底猩紅:“小九爺不喜歡打球,喜歡打人了是吧?”
“許總覬覦我家阿蕪都到逼婚的程度了,”傅司九喘著氣,“看似深情,那為什麼不問一問,她為誰頂了八年罪?”
他咬肌鼓著,如同巨雷,一字一句,炸在許星池耳畔:“許總,你、在、逃、避、什、麼?”
“......”
許星池瞳孔急遽收縮,驟然明白他被詐了。
他落進了傅司九的圈套中。
按照正常邏輯,傅司九在說完馮蕪為别人頂了八年罪後,許星池正常的反應,理當是問清楚這事,或者表現出頭次聽說這事的震驚和茫然。
她為誰頂罪。
為什麼自己從未聽說過。
可許星池沒問。
他不僅沒問,還平靜的把話題移開了。
“來之前,我半信半疑,”傅司九笑的嘲諷,“高光偉正的許總怎麼會乾出這種事,將一頂自己都戴不住的罪惡帽子扣在了疼愛的妹妹頭上——”
“你折磨她,侮辱她,用一切下作的手段欺負她,來消解你自己內心的罪孽。”
許星池喉嚨接連滾動,眼底充血,視線倏然模糊不清。
“你明目張膽的向她宣泄恨意,”傅司九嗓音冰涼刺骨,“同時縱容馮家在日常瑣碎中灌輸她是個罪人,將責任轉嫁到她頭上。”
許星池瞭解馮厚海。
馮厚海在亡妻去後半年就另娶,他畏懼人言,害怕馮蕪反對,怕馮蕪將事情鬨出去,再丟他的臉。
磕睡碰枕頭,恰好許媽遇害了,馮厚海不遺餘力地向馮蕪灌輸她是個罪人,她得聽話,她要懂事,藉此逼迫馮蕪乖巧地接受林素的存在。
藉此向外人宣告,他馮厚海娶新老婆,是女兒都同意的。
許星池知道,可他從未搭理過,他借勢就勢,縱容馮厚海跟著誤會。
彷彿隻要馮蕪過得慘一些,他們就可以過得好一些。
“一群肮臟的人,”傅司九充斥著濃濃的鄙夷,“一群懦弱的匹夫,讓一個幼|女為你們承擔。”
人模人樣的外表下,私慾散著關不住的惡臭。
許星池手捂胸口,腳步不穩,倉惶後退。
傅司九冷笑:“用你的後半生贖罪吧,星、池、哥、哥!”
說罷,他一秒都懶得待,在這空氣渾濁的辦公室穿行,拽住門把手拉開。
忽然。
傅司九身體僵住。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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