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怡顯然對我這種囂張的態度十分不滿。
“江亦,如果阿楚真的有什麼意外,我絕不會放過你。即便你真的是我的親生兒子,可他也在我手心裡捧了二十年。”
我冷冷道:“就算是你生了我,可你沒有養育過我一天。我的命也絕不可能折在你們的手裡!”
威脅,我江亦便是被威脅著長大的。
我怕過嗎?我從來都是用最溫順的態度對待世間的一切。
可這個世界回報給我的是什麼
“你......”
從未養育過一天這句話,帶著鋒利的刀片,直擊薑文怡的心底。
她痛嗎?我必須讓她痛。
隻有她痛了才會漸漸地清醒。
一旁的施景誠微微歎氣:“這事搞得我們不得安寧,還是儘早解決吧。仰天,進來。”
不知道守在哪兒的仰天很快便走了進來:“施總,您吩咐。”
“現在馬上安排工作人員進行采血,加急做鑒定。明天必須出結果。”
看來,施望楚是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施望楚眼中晃盪著不可置信:“媽,爸他,他要做什麼?”
這死人,還擱這裝。
薑文怡自然是說不出他不是自己兒子這種話。
“阿楚,隻是做個......”
“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你這種行為實在有些叫人討厭了。上一回做親子鑒定我們明明在同一天出結果,你是不是他們的兒子你比誰都清楚。今天,不過是再做一次罷了。”
施望楚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甚至不敢去看施景誠。
仰天很快從外面趕回來:“施總,工作人員來了。隻需要抽一下四位的血就可以。”
施景誠點頭:“安排吧。”
護士們開始打開醫藥箱工作,施望楚突然跪在薑文怡面前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沒辦法接受自己不是你們孩子的事實。媽,我叫了您二十年媽,我真的不想離開您。”
他的眼淚鼻涕不停地落下。
那樣子,嘖嘖,真是叫人看著犯噁心。
可看在薑文怡眼中,卻讓她心疼的不行。
她蹲下身抱住施望楚:“你放心,無論結果怎麼樣,你永遠是媽媽的好孩子。爸媽永遠不會拋棄你。”
要不是她面前跪著的是個一米七五以上的大男人,我怕是以為在哄什麼小孩子。
他們倆還在互相安慰,我和施景誠已經完成了抽血。
雖然施望楚極不情願,但最終無法逃脫被抽血的命運。
護士們帶著血樣離場後,仰天對施景誠道:“施總,為確保不被人動手腳,全程我都會親自盯著。”
“去吧。”
仰天離開後,我看看天色不早,便也打算回去。
施景誠卻在此刻出聲:“這麼晚了,就留在這休息吧。我讓人給你安排房間。”
此言一出,蔣文怡和施望楚紛紛愣住。
我能清楚地看到施望楚緊緊捏起的拳頭裡,帶著無法言說的不甘。
“結果都沒出來,就讓他留宿。這,怕是不好吧。”薑文怡同樣不滿。
本來我也沒打算留在這。
恰巧手機裡傳來盛月殊的資訊:你人呢,馬上回家我有事情跟你說。
我抬頭望向施景誠:“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不過,能不能問你借一輛車,明天還你。”
這裡沒有公車,也沒有出租車,我總不可能走著回去。
“行吧,明天有訊息我會通知你。”
他讓傭人帶我群裡莊園裡的車庫,裡面幾乎停滿了七位數或者八位數的豪車。
讓人每瞧一眼,都咋舌一次。
有錢人的富裕,簡直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我走到一輛價值半億的帕加尼面前,對那傭人道:“就它吧。”
傭人有些為難:“這,這恐怕不合適。這是我們少爺最喜歡的車......”
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鑰匙,拿來吧你。
“本來也不是很想開這輛過於高調的車子。不過既然是你少爺喜歡的,那必須得是它。”
我笑著對那傭人說完,在他驚詫的目光中駕車疾馳而去。
高昂激情的引擎聲,響徹整個莊園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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