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語說中,盛月殊動了動唇但沒有發聲。
她此刻出現一絲退讓,那我必須乘勝追擊。
“所以你天天晚上半夜回家或者徹夜不歸,不是在這種地方鬼混就是跟許思域在一起是嗎?”
我的質問並沒有讓她慌亂。
回過神後,她冷哼:“别告訴我你在這守著是在等著抓我?你有什麼資格?我愛跟誰在一塊兒都是我的自由。”
“說實話我不相信你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是不是方芷和林依帶你來的?我剛才遇到方芷,問了她好幾遍,她死活不承認是自己帶你來的。”
我故意將著事情的緣由扯到方芷的身上。
因為隻有這樣,盛月殊才不會懷疑方芷剛才在這跟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畢竟我討厭的,懷疑的人,勢必會成為盛月殊維護的對象。
反而是我偏袒照顧的人,會被連帶著被盛月殊討厭,針對。
她的情緒和行為實在是明顯,導致我我已經摸透了她的性格。
“你少胡說八道。江亦,你别我朋友面前讓我覺得丟臉,你覺得像方芷這樣的乖乖女會帶我來這嗎?你有腦子嗎?”
果然,不出我所料,盛月殊開始幫方芷說話。
我故意介面道:“不是方芷?那就是林依吧。”
“無理取鬨!是我帶她們去的。這個回答夠可以了嗎?”
她恨恨地等著我,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生氣了。
我決定不再鬨她,拉開車門淡淡道:“罷了,已經很晚了要不要一起回家?”
自從盛月殊出現在在夜總會之後,我反思過幾次為什麼她在有許思域之後還要去與别的人聊天,尋求心底的安慰?
會不會她和許思域的關係,其實不是我想的那樣?
如果我對她再好一點,可以改變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不過盛月殊似乎與我想的並不一樣。
她十分嫌棄地看了我一眼:“江亦,以後不要在來這裡找我。你看了這些隻會心煩,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倒是你,最近天天很晚回家是去做什麼了?”
“你自己都能出來玩,總不能要求我在家裡,等一個等不到的人吧?”我冷哼著,對她這種雙重標準的行為表示不屑。
她向前走了一步,湊到我跟前。
用一種奇怪的神色審視著我:“江亦,我現在非常有理由懷疑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騙我的。”
那個眼神似乎閃爍著足以刺破我所有謊言的利箭。
逼得我再找不到藉口。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想過來玩?”
聽她這麼說,我心中的緊張又鬆懈了下來。
“得了,你不走我走。懶得在這裡跟你爭論這種無聊的事情。”
說完我轉身便想上車,算起來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閉眼了,我的身子幾乎在奔潰的邊緣。
這會站著都是靠車門支撐,我怕再多走一步就會倒在盛月殊的面前。
正當我準備上車,盛月殊打算離開時。
遠遠地一個身影,向著我的方向揮手,同時她的喉嚨裡喊出兩個字。
“阿徹。”
這個聲音我認得,是迪迪。
此刻,我不禁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如果真讓她發現我是阿徹,不單單我會死的很難看,就算是這家夜總會都很有可能立即歇業休整。
盛月殊看了眼迪迪,那雙水眸中亮起警燈。
“她,是在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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