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見我執意如此,隻好聽我的安排。
思來想去,我隻能打電話給仰天,請他幫我這個忙。
畢竟現成的人手就在這,不用白不用。
一通電話結束後,仰天並沒有拒絕我的請求。
等我確定好時間和地點之後,他會替我安排,保我周全。
一個多小時後,鄭言給我回了電話。
“亦哥,我已經給天佑發了昨天沒打碼的視頻。跟他說約他出來談談買斷這個視頻的價格。地方約在東邊路公園的涼亭裡。晚上七點。”
“可以。那你現在回來,在酒店等我訊息。”
“好。”
我將時間地點編輯成一條資訊,發給仰天。
現在距離晚上七點還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去的安排。
不知道為什麼,我十分相信仰天,不是無腦信。
而是他給我的感覺,像是他很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總之現在的仰天給我的感覺,比施景誠和薑文怡更值得讓我信任。
時間一晃,便到了晚上六點半左右。
“亦哥,你就讓我陪你一起去吧。”鄭言依舊放心不下:“我就在公園外邊等你,有事好接應。”
“你放心,都安排好了。你在這幫我盯著點盛月殊。”我依舊堅持。
“好吧。”他無奈答應:“畢竟嫂子也很重要。”
出門後,我打了個車到了東邊路公園。
涼亭隻有一個,所以很好找。
遠遠地便瞧見一個人影帶著帽子口罩和墨鏡,在那不安地晃悠著。
來的倒是挺早。
趕到涼亭,天佑摘下墨鏡,一臉怒氣。
“江亦,果然是你。昨晚我問你,你還跟我狡辯!”
“自己不做這齷齪事情,也不至於讓人有把柄吧。要怪就怪你的王總,膽子大,玩的花。”
我冷眼望著他,隻覺得這個人已經臟得厲害。
不止人臟,心也挺臟的。
“我懶得跟你廢話,你趕緊說要多少錢。”
我望涼亭中間的石凳上坐下來,神色悠閒:“著什麼急,這事兒不得好好盤算盤算嗎?畢竟價格的事情總不可能我說了你就能答應吧。”
“你不會是想獅子大開口吧?我告訴你這是犯法的,我能告你敲詐!”
天佑有些急,甚至開始左顧右盼。
我悠悠道:“你不要想著招呼人來對我怎麼樣。一旦有人靠近,我會馬上點擊視頻發送。我不介意全網觀眾,再一次欣賞你那六塊腹肌。”
“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才讓他的嘴稍稍閉上。
“程天佑,我跟你直說吧。我不要錢,我要你一句實話。”
“不要錢?”他冷哼道:“不要錢,那就是比錢給麻煩的事情。”
“是,你隻要跟我說清楚,六年前的那個飯局是誰組的。為什麼要佈下我和那位導演的局,將這件事情說清楚。我會馬上刪掉這條視頻。”
“不然,我不介意讓你感受一下我當年的遭遇!”
天佑的眼神躲閃著:“這麼多年,我參加過大大小小的飯局。哪裡知道你說的那個是哪個?更何況,誰會記得六年前的事情。”
死鴨子,還跟我嘴硬。
我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撞擊在涼亭的柱子上,面色狠戾:“我勸你,想清楚再跟我說話。不然,我便讓你跟鄭清遠一樣消失。畢竟這個村莊各處已經積起雪堆,將你的屍首埋在某個偏僻的角落裡,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他拉著我的手,試圖掙脫開我的鉗製。喘著粗氣道:“你敢......”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明年春天雪化了,我會來看看你的屍骨,順便找個洞給你埋了。”
此刻的我,在他的眼中的倒影裡,像極了地獄裡來索命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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